十幾萬下肚沒啥感覺,景佳人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這次倒是有感覺了,頭暈暈的感覺。
這時候,景佳人腦袋裏忽然冒出一句話“負負得正”。於是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三杯陳年佳釀熏的她整個人都是暈的,扶著桌子站不住,索性摸索到沙發上半躺著。
朦朧中,好像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也聽見了男人在自己頭頂上方的呼吸聲。
霍廷霄在景佳人喝下第三杯酒的瞬間就出現了,他好像留了雙眼睛在客廳,在景佳人倒在沙發上時走出來把她抱了起來。
日光不那麼盛大的下午,傭人全都不在,霍廷霄抱著景佳人上樓,穿過長廊,走進了臥室。
將她放在床時,醉意十足的景佳人雙手忽然攥緊了他的領口。
景佳人用著軟綿屋裏的聲音說道:“霍……霍廷霄,你,你故意的。”
男人動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把她放下去,單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
“對,故意的。”霍廷霄說。
景佳人想要滾到一邊躲開他,卻沒什麼力氣,而被溫暖柔軟的被子包裹著,她的酒意也漸漸上來。
話癆景再次重出江湖。
她一手撈住霍廷霄垂在眼前的領帶,眼神迷離。
“霍廷霄,你……你是不是,想睡我!”
霍廷霄沒有猶豫,順著她的力道俯下身:“是。”
景佳人聽完一把將他的領帶甩開:“就不讓你睡!”
她氣呼呼地翻了個身,嘴裏也不忘記叨叨:“你一點也不好,天天讓那個女人欺負我,還,還為了她把我扔到一邊,我才不要讓你睡我……”
“你明明知道她就是那個綁架我的人,卻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別人說的那樣,想跟我離婚再娶她進門啊!”
景佳人越說越委屈,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她本就說了心裏話,眼角紅紅的,還有點濕潤。
霍廷霄心頭一顫,單膝跪在床,不管她的抗拒將她抱進了懷裏。
“不會的,我至死都不會和你離婚。”霍廷霄在她耳邊輕聲說。
“我告訴你,沒門!”她一邊掙紮一邊大聲說著,“你已經答應把遺產給我了,不能再給別人!”
“要不然,你就是說話不算話。”景佳人掙紮累了,開始抱著男人的胳膊糯糯地說,“你死了會變成王八的。”
霍廷霄:“……”
一顆萬年不動的堅硬心髒,此時在小女人的聲聲控訴中軟成了一灘水。
他下午看見小宋發來的那張照片時,心裏的憤怒就開始上湧,蘇備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而在商場看見她時,又正被陸昀那個男人圈在身邊,那股酸酸的味道就再也壓製不住。
他在吃醋,吃很大的醋。
醋到他已經不想再等了,隻想今天就把她據為己有。
而在他聽見景佳人的一番醉話後,這想法就更甚。
他輕輕吻了一下景佳人的唇,而後又舍不得離開,漸漸加重。
紅酒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斜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兩人身上,有種迷霧中的美感。
霍廷霄手輕撫景佳人的臉,聲音裏是罕見的溫柔。
“這些事情,我以後會慢慢說給你聽,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
景佳人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理智早就隨著酒精一起蒸發了,她眼眸帶水,迷離非常。
“那……那遺產呢?”即便醉酒也不忘遺產的小女人把霍廷霄恨的直咬牙。
“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霍廷霄加重了語氣說。
景佳人切了一聲:“我才不要你!”
霍廷霄撚著她的唇:“佳人,我想把你據為己有。”
“你願意以後都跟我在一起麼,跟我一起履行《婚姻法》。”
景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使勁睜著眼睛看著他的臉,好像想要看出答案。
但她並沒有看出來,小臉一扭,蠻橫說道:“我不知道。”
霍廷霄沒再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而是將她的臉又轉了回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道:“那我現在想要你,你想要我嗎?”
他帶著她的手一粒粒解開自己的西裝紐扣,故意把腹肌展示在她眼前。
“現在,你願意嗎?”霍廷霄問。
景佳人的醉眼猛然放大,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夢裏一樣,正要點頭時,眼前忽然一黑,循循善誘的男人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撲了過來。
急速上升的溫度中,景佳人聽見他霸道地說:“好的,你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