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那麼大的鴿子蛋!徐青佩食指扣在拇指第一個關節處,向大家比劃大小,“霍先生送出去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想錢想瘋了!要不怎麼說是個進門撈錢的女人呢?被嫌棄了兩年還不離婚,可是夠貪得無厭的。”
徐青佩話音剛落,霍廷霄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我的夫人,景佳人,相信大家比較陌生。今天是我們結婚兩周年的日子,我送了我的小姑娘一枚戒指,可是她比較害羞,躲在台下不肯上來。”霍廷霄從說第一個字開始,眼神就落在了角落裏景佳人身上,仿佛一直知道她坐在這裏。
景佳人:“……”
為什麼總是整這些猝不及防又老裏老氣的花招?
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羞恥本人景佳人很想捂臉。
而旁邊,原本興致勃勃滔滔不絕的徐青佩也在一瞬間傻眼了,她剛才那些貴婦麵前吹景佳人的戒指是假的鴿子蛋,說霍廷霄根本不愛她娶她隻是為了麵子,竟沒想到,被霍廷霄霍先生當場打臉。
送鴿子蛋什麼的,確實沒有被報道出來,那他媽是因為人家剛送!人家今天是結婚紀念日!
徐青佩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
“在場的大家,你們幫我把她請上來。”霍廷霄還在說話。
男人向來不苟言笑,即便出現在眾人麵前也是一臉嚴肅少言寡語的樣子,更多情況下,眾人都以為這個男人冷酷的不會說話。
這還是第一次,眾人聽見霍廷霄一次性說這麼多話,整個話題圍繞的都是這個叫景佳人的女人。在場眾人開始順著霍廷霄的目光搜尋哪位是景佳人,最後,全場人的目光停駐在景佳人的身上。
一方麵是因為,她的容貌和氣質太突出,清冷與明豔並存,睥睨與厭世共存的氣質讓人過目難忘。另一方麵,她手上的鴿子蛋太閃了。
而後,人群之中漸漸閃開一條通道,連接了景佳人與霍廷霄,在這種時候,說閑話的人當然也有,但更多的,大家還是想看京都第一大佬是怎麼對待女人的。
隻見他走到台下,牽起那個女人的手走到了台上,將她的手舉起來把戒指露給大家看。
這相當於,十分正麵地承認了景佳人的身份,甚至,還有些示愛的成分在裏麵。
景佳人不是不懂,事實上,在他走下來牽自己上去的時候,景佳人的腦袋就已經開始懵了,整個腦海裏就回蕩著“什麼兩周年”“我怎麼不知道已經結婚兩周年了”“他送我的鴿子蛋難道要拿回去嗎”“他要來帶我走上去嗎我該怎麼笑是露六顆牙還是八顆牙是做作的笑還是繃著臉笑”……等各種五顏六色的彈幕。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了,竟然這麼突然地搞這些很俗氣的事情,就算今天真的是他們結婚兩周年,又不是真的結婚,搞這麼隆重幹什麼,沒有用的呀。
景佳人天真地在腦海裏胡思亂想,直到霍廷霄說完話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聽到他剛才那一通發言。
等她再回過神來,已經是霍廷霄牽著她的手下台的時候了。
“緊張?”霍廷霄在旁邊麵無表情地問。
“緊張……倒是不緊張,就是耳朵有點不好使,沒聽見您後麵說的啥。”景佳人十分理直氣壯地說。
霍廷霄:“……你確定是耳朵不好使,而不是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發呆?”
景佳人:“……”
呀,這都被你發現了呢!
景佳人見沒蒙騙過去,趕緊想辦法扯開話題.
“有個問題問你。”景佳人一邊走一便趴上他的胳膊,像個蹦蹦跳跳的小孩子。
“說。”霍廷霄依舊言簡意賅。
“今天不是配合你上去了麼。”景佳人說。
“嗯。”霍廷霄答。
“在台上也沒有搗亂。”景佳人繼續說。
“嗯。”霍廷霄繼續答。
“這張臉長的也還行也沒有給你丟臉。”景佳人說著有點羞澀地低下了頭。
“所以?”霍廷霄停下腳步,看著她問。
“所以,今天的出場費多少哇?您是支付寶還是現金?”
景佳人瞪著一雙大眼睛認真地問道。
霍廷霄:“……”
求問:老婆是個財迷怎麼破?
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