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嚇得尖叫起來,手上無意磕到剛才霍廷霄扔到床上的大喇叭,頓時“嘶”了聲,下一刻,那隻大喇叭就被霍廷霄的大手給扔到了床頭,以免耽擱在床尾的兩個人。

景佳人:“……”

“霍廷霄,你他媽別咬我脖子!”

“姓霍的,你解我衣服幹什麼!”

“霍廷霄,你再摸我踢你了啊!”

“我真的踢了!”

“嘶!”一聲低啞的吃痛聲響起,霍廷霄雙臂支著身子,眼神略微有些憤怒。

“我又沒有跟你說過,這裏不能踢?”停住了動作的霍廷霄雖然沒有跟剛才那樣再肆無忌憚地靠近,但景佳人莫名覺得更嚇人了。

聽著他的話,景佳人心虛地撇開了頭。

“那,你不是挺厲害的麼,這個,踢一下又不會壞掉。”景佳人嘟著嘴慢吞吞說道。

吃痛卻又不能對她做什麼的霍廷霄簡直不知道該對這個小女人說什麼。

“你自己看看,它都沒精神了,還能不壞?”

霍廷霄說著,抓著景佳人的手覆了上去。

盡管隔著衣料,景佳人的大腦還是直接宕機了。

十秒後,反應過來的景佳人一下子掀開身上男人,在他麵前落荒而逃。

媽的神經病啊啊啊!!!

景佳人是個編劇,寫過不少愛情故事,這裏麵自然就有很多該有的情節。但是,作為五好四美根正苗紅大好青年,景佳人除了兩年前失足被人算計了一次,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神情。

和別人親密接觸的這個地步!

就算是以前的霍廷霄,也頂多就是親親抱抱摸一摸,哪有剛才那樣,直接那樣那樣的!

景佳人整張臉都快爆炸了。

她根本不敢再回宿舍,連夜去了薑黎那裏。

景佳人跑的時候正是傍晚,等到了薑黎那邊也已經快七八點了,天色剛暗下來。

景佳人看著穿著睡衣過來開門的薑黎,以及她身後臉色明顯有點不悅的沈翰堯,頓時覺得自己這個門敲的很不是時候。

有沈翰堯在,景佳人不便說很多,直說要借宿一晚。薑黎自然沒二話,給景佳人收拾了一間房出來,又玩了一會,三個人就各自去睡了。

等到了第二天,景佳人還沒有提回去的事,薑黎覺得不太對勁,才開口問了起來。

景佳人覺得不好意思說,但是又不能自己一個人回去,猶豫了半天,才提出讓大家一起陪她回學校的提議。

薑黎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她還給沈奕白賀顯聲兩個打了電話,這幾個都是平時求著去景佳人學校都求不來機會的,難得景佳人鬆口答應,自然就都撒野了。

沈奕白穿的比開學那次還花孔雀,和賀顯聲兩個人搭著肩走在前麵跟走T台似得。心事重重的景佳人沒工夫管這幾個花孔雀,一人給發了一隻口罩就低著頭走在前麵。

被迫蒙麵的花孔雀沈奕白十分不滿。

“為什麼要封印本小爺的閉月羞花容貌,是怕驚嚇到世人嗎?”沈奕白最近在看古典傳說,很喜歡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詞,覺得都是形容他的。

賀顯聲一貫的好說說話,雖然戴著口罩,依然能感受到那張高冷臉上的麵無表情。

“嗯,我認為二少說的非常對。”賀顯聲麵不改色地符合。

走在旁邊的薑黎默默翻了個白眼,戳了戳身側的沈翰堯:“現在的年輕人都神經了麼,連好賴話都聽不出來?你家弟弟這個症狀是我見過最嚴重的。”

沈翰堯嗯了醫生,又道:“確實,畢竟是從你那裏傳染過來的。”

薑黎:“……”

媽的神經病!

不過薑黎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前麵形色匆匆的景佳人身上,這才沒跟沈翰堯爭執。

等一行幾人到了宿舍門口,景佳人才終於停下急匆匆的腳步,站在門前讓這幾人先敲門進去。

薑黎一邊敲門一邊問:“怎麼地,這宿舍還能有別人?你不是住的單間嗎?”

然而半分鍾後,他們看見穿著睡衣睡眼惺忪過來開門的霍廷霄時,頓時閉上了嘴。

對不起,打擾了。

霍廷霄一眼就看見躲在後麵的景佳人,睡意很濃地冷哼了一聲。

“還知道回來?”

景佳人聞言頭又縮了縮,沒有回答。

一行幾人進了宿舍,沈奕白好奇寶寶對什麼都很好奇,又是進了小嫂子的宿舍,什麼都沒管地想開始了問話。

“還知道回來?”

景佳人聞言頭又縮了縮,沒有回答。

一行幾人進了宿舍,沈奕白好奇寶寶對什麼都很好奇,又是進了小嫂子的宿舍,什麼都沒管地想開始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