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吻,他一聲言語都沒有,覆在她腰上的手卻逐漸解開衣扣。景佳人意識到什麼,狠狠錘他的胸膛。
霍廷霄你這個變態!
男人被他錘的狠了,隻得停下動作,略帶威脅地:“別動!”
景佳人頓了一下,然後錘的更狠。
她隻恨自己不會話,要不她非罵死霍廷霄這個不要臉的,找機會占她便宜,他們是簽了合約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霍廷霄見她還在反抗,幹脆吻的更狠,兩個人的衣服也不知不覺在扭亂中散落,景佳人沒有經驗,很快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失去清明,霍廷霄的手在她背上遊走,隻差一下就可以解開兩人之間最後的阻擋。
混沌之際,景佳人感覺到皮膚裸露在衣服之外的涼意,終於恢複一絲意識,她狠狠咬了霍廷霄一口,直到嘴裏充滿血腥味。
黑暗中,霍廷霄“嘶”了一聲,他攥住女人亂動的手,含糊不清地訓斥:“女人,你這是要咬死我?”
景佳人混亂中摸到手機,調出語音模式打字。
“霍廷霄你這個王八蛋!”
冰冷的電子音響在霍廷霄耳邊,差點把他嚇一跳。
他一貫不愛話,給景佳人的感覺就是冷冰冰的,即便在此刻他還是一樣低沉,跟景佳人話像逗貓似得。
“你要把我嚇沒用?”
景佳人:“……”
變態!景佳人狠狠錘他一拳。
霍廷霄繼續:“這麼愛話,怎麼不去治治嗓子?”
景佳人頓住,繼續摸黑打字。
“是不是神經病。”
霍廷霄低笑一聲,頭伏在她肩膀上,終於沒再繼續下去。景佳人喘著氣把他推下去,霍廷霄卻又用胳膊攬住她。
“等劇組忙完,帶你去看醫生。”
景佳人愣了一下,她從十幾年前,就沒有想過自己還能有話的時候,也沒有人想過,為她找醫生看看,哪怕隻是看看。
景佳人被他攬著,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胳膊抽出來,她在他胸膛上寫著:“不用了,看不好的。”
“不行。”霍廷霄低沉的嗓音響在她耳邊,“再向今那樣受委屈,怎麼辦?”
他怎麼又知道。
景佳人不會話,很多時候都是吃了不會話的虧,別人攀誣她,構陷她,偏偏除了薑黎,沒有一個人信任她。就比如今,如果不是她一開始就機警,把唐長默的聲音全錄下來,今這事恐怕就沒那麼好解決。
但真的能去看醫生恢複聲音嗎,景佳人不太敢想。
她躺著腦補了好一會兒,等反應過來是發現霍廷霄抱著她都快睡著了。
景佳人皺眉,這什麼時候養成的毛病,在她床上睡出習慣來了?她都跑到郊區拍戲了還能跟過來,一個大總裁這麼閑的嗎?
景佳人踢了他兩腳,想把人踢下床,結果沉睡著的霍廷霄隻是皺了個眉頭,景佳人就不敢動了,她還是怕他。
折騰了一,景佳人也連打了好幾個瞌睡,不管不顧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景佳人醒來時霍廷霄還沒睜眼,她悄摸掀開被子,下床前恨恨地踢了床上隻穿了內衣的男人一腳。隻不過還沒抽回來,腳腕就被沉睡著的男人扣住了。
“又鬧什麼?”
老男人還沒睜眼,嗓音也是晨起的沙啞感。他皺著眉頭躺在床上,陽光透過紗窗投在他冷峻鋒利的臉上,一隻手握住景佳人白皙的腳腕,腰腹隻蓋了被子一角,露出線條漂亮的腹肌,景佳人莫名吞了吞口水,居然覺得有些性感……
她自己惡寒了一下,趕緊抽出腳爬下了床。
就在景佳人穿好衣服跑出臥室的時候,還在床上睡著的男人突然又出聲。
“晚上別鎖門,我下班過來睡覺。”
景佳人:“!!!”
睡毛線啊睡!把我這當旅館啊!哦,她這還真是旅館。
那霍廷霄到底想幹什麼?
景佳人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片場,幾個演員已經化好妝等著了,薑黎也在旁邊一邊壓身體一邊吃早餐,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煎餅果子,景佳人走過去的時候,她還給景佳人扔過來一個。
熱乎乎的,還很香,景佳人想起來還在房間裏的某人也沒吃飯,猶豫了一下才戳戳薑黎。
“煎餅果子在哪買的?”景佳人打字問。
薑黎正咬下一大口:“就旁邊區門口,一個大爺賣的。”
景佳人趕緊跑過去排隊買了一個,回到酒店的時候,霍廷霄已經起來了,此時正對著穿衣鏡整理領帶,見她回來手裏還拿了一包吃的,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景佳人把煎餅果子放下就轉身走,沒有一點多餘的表達,卻又被霍廷霄這老男人給叫住。
“之前在千山大學講學的時候,有個女學生經常給我送東西,但都被我拒絕了,你知道,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