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方向,是妖王的住所。
姬軻停下腳步,揮了揮手,頓時又有兩三個影子跟著追了過去,而且速度更快,眨眼間就擋住了那個暗衛的腳步,緊接著淡淡的血腥味飄散出來,又很快被風吹散了,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姬軻抬起腳步,再也不停頓的離開了。
君如歌抱著星月回了清宮,他們兩人的房間是最大的,可是隻有一張床。
在別人眼裏,星月早已是君如歌的人,所以兩人同一個房間根本不是什麼事。
“我去沐浴。”星月從君如歌的懷裏跳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看他,匆忙的抓了自己的衣服就去屏風後了。
屏風後就是浴池,白玉做底,引入溫泉,每一個房間裏都有一個這樣的浴池。
君如歌看著她的背影嗤笑一聲,然後去衣櫃那裏也找出了自己的衣服。
星月放鬆的靠在池邊,她就穿著一件單衣,青絲飄蕩在水麵。
她伸出手,拿了放在一旁的花籃,將裏麵的玫瑰花瓣悉數倒了進去,淡淡的花香很快就彌漫了整個房間。
星月閉著眼靠在那裏,她沒有聽見外麵的聲響,估計君如歌已經離開了,他應該還不會厚臉皮到這種程度。
幹淨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紅木支架上,還有一塊寬大柔軟的錦布供人擦幹身子,都是新的,也被花香熏過,很是好聞。
星月不爭氣的又想起了那個吻,小臉紅的徹底。
就在她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時候,屏風後突然出現了淡淡的人影,君如歌抱著他的衣服走了進來,毫不在意的把自己的衣服跟星月的掛在一起。
星月驚呼一聲,身子急忙往下滑,隻露了一個腦袋:“你做什麼?”
君如歌嫌棄的看她一眼,似乎是在鄙夷她的智商:“自然是沐浴。”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隨意的將外衣丟在地上,那件價值傾城的外衣被他踢了一腳,飛到一旁。
“你出去!等我洗完你再洗!”星月咬著牙說,她惡狠狠的瞪著毫無所覺的君如歌,隻覺得這人沒羞沒臊的到了一定地步。
君如歌低頭脫下了中衣,頭也不抬的說:“你怕什麼?本座可是你的主子。”
星月急忙挪動到了離他最遠的地方,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我實在不好玷汙你,所以你先出去,我讓你先洗。”
“不用。”君如歌終於隻剩了一件單衣,那單衣的質地也是輕薄無比,隱約可見他修長的身材。
君如歌下水,舒服的靠在一邊,閉上了眼。
星月隻能待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君如歌突然睜開了眼,皺著眉看她:“你離這麼遠做什麼?”
星月瞪著他,他還好意思問?
“過來。”君如歌又說,這次他輕輕的揮了一下手,水波就帶著星月的身體往他那邊去,星月一驚急忙要抓住池邊,可是白玉的浴池光滑無比,根本什麼都抓不住。
星月被水流帶著撞進了君如歌的懷裏,君如歌大方的伸出手擁抱她,他的手禁錮在她的腰間,沒了厚重的外衣阻隔,他的手指便觸碰到了她腰間的肌膚,單衣本就輕薄,這一下水,更是形同虛設。
他碰到她的地方如同火燒一樣,燙的星月掙紮起來,可是君如歌死死的抱著她,他低著頭居高臨下的望進她的眼睛,紅眸深沉幽暗。
星月倒吸一口冷氣,她雖然知曉不少這方麵的事情,可她畢竟還是一個沒嫁過人的姑娘,小臉羞的通紅。
“別動!”君如歌低斥,聲音幽暗的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星月咬著牙不敢動,同時惡狠狠的瞪著他。
君如歌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你再瞪,本座現在就把你辦了。”
星月頓覺臉上無光,也不敢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君如歌終於鬆開了她,憤憤的罵了一句什麼,起身走上了白玉台階。
星月急忙閉上了眼,隻聽見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然後是那人遠去的聲音。
她羞憤的一拍水麵,激蕩起水花濺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