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
“浮泊涼沒死?”錦流玄玩味的開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他知道她不會死,他看中的人,哪裏那麼容易死。
“是。”銀刃麵無表情的說。
“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狐門了。”錦流玄眯了眯眼,輕輕的笑了起來。
錦流玄的身影霎那間消失在大殿中,銀刃轉過頭看向半開著的大門,眸底的情緒無聲無息的沉了下去。
然後他走到王座後,指尖按上上麵鑲嵌的那塊紫玉,一個木匣子被彈了出來,銀刃沒有去接,任由它落到地上。
等毒針全都射出後,他才慢慢的撿起木匣子,然後轉身離開。
懸崖之下,三天後,風長央終於醒了過來。
洛瞳一臉驚喜的看著他,然後撲過去上下摸索,檢查起他的身體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風長央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然後他麵無表情的推開了洛瞳:“離我遠點。”
“你怎麼了?”洛瞳怔怔的看著他,神色焦急的說,“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什麼。”風長央別過頭,努力的控製著身體的燥熱,過了一會兒,當他發現自己的內力也無法壓下這股燥熱後,臉色忽然變了。
“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風長央冷冷的看著洛瞳。
他臉上不正常的暈紅讓洛瞳懵了一下,然後她一臉無辜的掏出自己的丹藥:“我給你吃的都是泊涼給的療傷藥啊。”
“療傷藥?”饒是風長央這般冷靜自持的人也無法淡定,“如果是療傷藥那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啊,”洛瞳無辜的看著他,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
風長央極力的想要避開那隻小手,可是身體卻不受自己控製的想要去親近,他隻能怒吼一聲:“滾開!”
洛瞳被他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他,從小到大,風長央從來沒有這樣吼過她。
風長央已經無力去顧及她的情緒,畢竟那可是浮泊涼研製的春藥,藥力絕對比尋常春藥高出一百倍,沒過多久他就支撐不住了,修長的手指慢慢的伸向自己的衣襟,眼神慢慢的變得迷離。
他淡漠如雪的麵容上滿是暈紅,微微眯起的眼睛裏流淌著欲望,低低的呻吟聲從他的喉間溢出,彎曲的大腿不安分的扭動著,這情況別說洛瞳了,就是一個男人見了也絕對把持不住啊。
洛瞳隻覺得有熱流衝上了頭頂,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到手指上的鮮紅。
風長央羞愧無比,可是卻難以控製自己的行動,隻能低聲警告她:“快走!”
自己中了春藥,心愛的人又在眼前,誰能做到無動於衷?
風長央能夠忍到現在,真的是極限了。
“你……”洛瞳剛想說話,還沒說完,就被撲倒了。
風長央壓在她身上,發絲淩亂的垂下,薄唇貼服在她的脖頸間,大手狠狠的攬住她的腰,低沉而急促的喘氣。
他眼神裏滿是迷茫,已經失去了清明。
他低頭吻了下來,洛瞳的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呆呆的任由他吻著自己。
“我讓你走,你自己不走的!”風長央咬住洛瞳的唇瓣,霸道而凶狠的說,“怪不得我!”
洛瞳被他吻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下意識的抬手環繞上他的脖子,低低的呻吟出聲。
就是這一聲呻吟,打破了風長央最後的清醒自製,他一揚手設下一個結界,擋住了裏麵所有的春光。
第二天洛瞳醒來的時候,身子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一樣,風長央坐在她前麵背對著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疼……”洛瞳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她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會這麼疼。
風長央慢慢的轉過頭來,淡漠的眼眸看著她,不帶一絲感情。
洛瞳呆呆的看著他,眼淚流下來順著鎖骨滑下,風長央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然後他轉過身來,幫她把衣服拉攏。
“笨蛋。”他冷冷的說。
洛瞳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
“後悔麼?”風長央定定的看著她,一向淡漠的眼眸裏泛起了點滴波瀾,太過複雜,洛瞳根本就看不懂。
洛瞳再次搖了搖頭,能嫁給風長央,是她從小到大的心願,把自己給了他,也不後悔。
“笨蛋。”風長央再次重複,眼裏的冰冷終於化去了一些,他俯下身子,把洛瞳抱進懷裏。
洛瞳閉上了眼,心裏宛如滄海變遷。
“你會娶我嗎?”洛瞳靜靜的開口。
風長央的手摸上她的長發,垂下眼眸,淡淡的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