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有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這才點頭,“見!”
唐暖卻沒有立刻做答,而是端詳了這對叔侄一眼,隨即笑開了,“可是我還得托人跟郡主言語一聲,萬一她不願意見呢~適才我說的話略狠了點兒,郡主走的時候很是傷情。”
“你都說什麼了?”易王爺問。
“也沒說什麼,王爺要達到的目的不過就是讓郡主走,唐暖說了什麼,這重要嗎?”
魏賢不再提此事,但不安情緒好像沒怎麼消散。
勸說了他之後,唐暖又給把了脈,果然肝氣不舒,還有些腎氣不足。
下了道方子,抓一些藥之後,送走易王爺,她和魏長煦回到坐堂的診室內,今兒就開始正經的給外麵人看病了。
藥鋪的人還在整理病患的數據,趁這個檔口唐暖拉著魏長煦在屋裏說話。
被她這麼一來一去弄得,魏長煦都有些糊塗了,當即問道,“你這小葫蘆腦袋裏,究竟賣的什麼藥?”戳了戳唐暖的額頭。
“沒看出來嗎?我在戳和他們。”
某人挑眉,一副驚懼到無以複加的模樣,“戳和?他們倆嗎?”仿佛聽到了天方奇譚,“這,不太可能吧?”
“不可能嗎?不如你先給我講一講,易王爺喜歡的女子類型,我順便幫你分析分析。”
魏長煦來了興致,坐在唐暖對麵,說起來,“皇叔在外麵時,但凡有些姿色的他都會逗弄一二,但那些言語動作純粹是出於習慣,最開始是想給自己塑造一個不羈的形象,久而久之,便真的成了這樣,不過你也看出來了,他都是嘴皮子上利索,很少動手的。”
“他倒是嚐試過對我動手,不是都被你攔下了嗎?”
“他是篤定了我會攔著,才會伸手的,那是在試探你的反應。”
“哦?還可以這樣?”
“說起來,皇叔真正看得過眼的不是那等端莊賢淑、品性淑德的,而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能夠談得上自己想法,不依從別人的女子,他曾說過,娶個能持家的放到後宅裏,整天問聲早上好,再問聲晚上好,就那麼過去了,實在無趣,他要找一個有共同言語的,能生到一塊,活到一塊的,他倒是很佩服批戰沙場的巾幗女英雄,說她們很是有膽有謀。”
“合著是個活在古代,卻有著勇於突破封建束縛思想的王爺!”唐暖總結性的道。
魏長煦狐疑,“封建?什麼古代?”
“就是說,易王爺的想法我很讚同。”
“所以呢?你覺得有什麼可利用之處嗎?”
“當然有用,知道什麼叫‘投其所好’嗎?他們有足足幾年沒見麵了,我記得你曾經跟我提過,此番回京,第一次見到郡主,還嚇了一跳的,差點沒認出來。”
魏長煦點頭,“是啊,昭仁跟小時候的樣子出入有些大,從前就是個假小子,還胖嘟嘟的,現在明顯已用好看的外皮包裹住了。”
“開玩笑,女大十八變,可不是沒來由的。這不就結了?放心吧,一切交給我,保準搞定,若易王爺和郡主當真能走到一起,咱們的事情,也就好說了,不過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還有個事情你得幫我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