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心虛,周雲澤索性道,“啊,是啊,將軍府的人一直在追殺我,如果聽說我活著,一定會到處找我。”這也不算是謊話。
元娘立刻如找到摯友,徒手又開了一壇子,丟到周雲澤手裏,“是漢子就幹了這壇子酒!”
周雲澤頗為謙虛的回了一句,“什麼漢子不漢子的,跟您比,我頂多算個太監。”又壓低聲音對唐暖道,“我算看明白了,你給我發配的這個不是什麼女地雷,也不是什麼女炸彈,這壓根是個女酒缸!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啥,你說說!為什麼這麼折磨我!”
元娘已經等不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大兄弟,幹!”一把拽過周雲澤的脖領子,豎起酒壇子直接朝他的嘴灌了下去。
整壇子佳釀,從鼻孔、嘴雙孔直下,全部到了周雲澤的胸腔,pia的一聲壇子落地,周雲澤才晃晃悠悠的找到著陸感,“唐暖,你丫絕對故意的!”趕緊找了個凳子坐下,連咳嗽帶擤鼻涕,終於把口腔和鼻腔內的不舒服感平息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唐暖忙叫著綠蘿等人將元娘安置在旁邊的院子,元娘真心盯上周雲澤這裏的酒了,臨走還撈了兩壇在手裏,“大兄弟,改天咱們喝個盡興。”
周雲澤欲哭無淚,“拿走,愛喝都拿走。”隨即命令小五,“晚上給我把門鎖死了啊,萬一她耍酒瘋衝進來,我可貞潔不保。”
“行了你,元娘之所以這樣,都是托了將軍府的福,這事兒你該知道吧?”
周雲澤想了想,隨即嚴肅的抬起了眼,“這‘一塊錢的媽’,是雲麓山莊的人?”
“元娘,元娘,什麼一塊錢的媽?”
“都一樣,我問你,她是不是雲麓的人?”
“是,這事兒你知道多少?說來聽聽。”
“我不知道。”幹淨利落,“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他勾起嘴角,突然開始壞笑。
唐暖皺眉,“打住!先別說,是不是關於魏長煦的?”
他點頭。
“關於女人的?”
他繼續點頭。
“那還是別說了,我想第一個聽他解釋。”
“就這麼默默的撒了我一臉狗糧,看來,小風已經吹到你耳朵裏了嘛,怎麼樣,這趟行程收獲大不大?撲倒搞定了嗎?”
“搞定你個頭啊!元娘的事情趕緊交代,少給我轉移話題!”
“事關將軍府,我還是那句話,旁的事情可以幫你,但畢竟他們曾是我的親人,愛莫能助。”
“真的不說?”
周雲澤搖頭,“就好像你跟魏長煦算計將軍府,我不會通風報信一樣,關於他們的事情,我也絲毫不會跟你們說,這樣才公平。好了,找你的人來了,就別在我這裏耗著了。”
唐暖一愣,順著周雲澤的目光回過頭,見魏長煦正站在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竟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綠蘿喘著氣進屋來,似是要提醒唐暖,景王爺來了,見主子已經發現,又弱弱的想要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