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她的淚,讓他不想承受(1 / 2)

兩個人在車廂裏忘情的吻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就好像這個世界之剩下彼此,能感受的隻有彼此。通過唇瓣傳遞著各種信息。直到兩人的呼吸困難,才放開了彼此。

“先回去。”安撫好她,戈艾凡覺得她該休息,比起他眼底的青黑色,她的情況有點糟糕,臉色蒼白,身上的溫度也有點涼,還有就是她的眼淚,不可能沒來由的流出來。在瑞士一定發生了她接受不了事情,才會讓她回到上海,想尋求一個懷抱,想找一個可以在麵前哭泣的人,而這個人是他,讓他心裏很欣慰,起碼在她的心裏,份量重,值得信任的人,還是他。

靠在車座上,銀子月不明白為什麼會在看到他的時候,有種想哭的衝動,甚至是在他的擁抱住他不斷的流淚。她從來不會再被人麵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麵,而在他的麵前,她卻是可以無所顧忌的流淚,不用隱忍,不用顧忌。

眼神望著前方,之前有點渙散的眼神,終於有了實時的焦距。這一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在瑞士的日子裏,每天精神都必須繃得緊緊的,以防有意外發生。現在回到上海,坐在他的身邊,她覺得有點累了。

靠著駕駛座,閉上雙眼,覺得哭過之後心情也沒有那麼壓抑了。

眼神微微看向她,已經閉上了眼睛,淚水沒有再次出現,現在卻是累到睡著了。盡管他有很多的話想要問她,希望她能給一個說法,現在看著這樣的她,他開不了口去質問,也不忍心把她搖醒,來回答問題。隻是心裏有些擔心,她會這樣,是因為桑城對她做了過分的事情,還是其他的事?

車子駛進別墅,身邊的人還在沉睡,他聲音放低,輕手輕腳的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將人抱出來。

走到門邊的時候,正在糾結該怎麼開門的時候,別墅的門自動打開了,門裏麵露出楊凱和木唐晨,以及羅妍焦急的神情。看來他們都知道,是出去接銀子月了,擔心和桑城發生衝突,所以才會聚集在這裏等候。

低頭看著懷裏的人,秀眉微微皺起,似乎在睡夢中想起了不如意的事情。

看著戈艾凡那樣的神情,楊凱和木唐晨都識趣的沒有開口問話,銀子月再他的懷裏睡著了,加上他眼裏隱隱的擔憂,就知道在回來的路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本來想質問她的戈艾凡,變成這副樣子。

先把銀子月抱回房間,為她蓋上被子,戈艾凡才輕聲的出了房間。

“出事了?”看見戈艾凡走下來,木唐晨擔心的問,這事大家最擔心的問題,銀子月是跟桑城一起離開上海的,在瑞士沒人知道兩人之間,是否發生了出軌的事情,而銀子月那樣的狀況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出事了。

從廚房裏拿出一瓶紅酒,和四個杯子,戈艾凡親自打開,為四個杯子倒上紅酒,拿起麵前的那杯,直接仰頭喝了下去。繼續重複著倒酒的動作,似乎沒聽到木唐晨的問話,隻知道喝酒。

“你倒是說句話呀!”木唐晨很急的想知道事情的經過,銀子月是戈艾凡父親的情婦,戈艾凡要是真的喜歡在一起,他們已經是足夠忍讓了。而如果在瑞士,銀子月又耐不住的、寂寞的爬上了桑城的床,那麼就算戈艾凡再怎麼反對,他們也不允許銀子月再出現在他的身邊,那樣一個女人,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作為戈艾凡最好的朋友,他有義務這樣做。

連接著五杯紅酒下肚,戈艾凡似乎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看著已經被喝光酒的杯子。

“不知道,什麼話也沒說,就抱著我哭。”淚水落在肌膚上,就像落在了心尖上,哭到讓他原本的生氣,到現在已經全部消失了,哭到自己的心裏隱隱作疼,想要代替她經曆過得痛苦。

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回到,本來以為戈艾凡那麼大的怒氣,就是活下來也會受到很重的懲罰。結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反倒是銀子月哭了。

印象中的銀子月,就是別人對她怎樣的侮辱,就算生病疼痛,就算子彈入腹,也不會哭泣的一個人。那樣的風輕雲淡,那樣的無所謂,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哭,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那樣的場景。木唐晨曾經說過一句話,就算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死完了,銀子月那樣的人都不會流淚,但是現在他們突然覺得銀子月也是個人,有著人該有的情緒,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接地氣了,而不是像個佛者一樣的看著蒼生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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