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下工作服,銀子月正準備離開酒店,在女更衣室的門口,就看見桑城靠在門對麵的牆壁上,似乎就是等待銀子月出來。
有人從外麵走過來,走到女更衣室的門口,看到桑城有些懷疑這裏是不是女更衣室,但是在看到那微微打開的門裏麵,走出銀子月,才肯定這是女更衣室,但是不懂為什麼一個男人會出現在女更衣室的門口。
本來跟著銀子月下班的徐菲,看到銀子月要走了還停在門口,就急忙跟上她的腳步,當看到門對麵的男人時,就假裝是忘記了拿東西,很沒骨氣的退回了更衣室裏麵。心裏暗暗的想著:銀子月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個客人會來找她?
木唐晨到酒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銀子月的身影,就向別人打聽了一下,得知她在員工的更衣室時,就很不客氣的按照別人指的方向走了進去,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做是無關人員。
桑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銀子月不相信他沒事會來這裏,所以隻能等待著他開口,而木唐晨走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桑城和銀子月望著彼此,而他的加入就顯得有些向三角戀了。
這個時候是上下班的時候,所以不時會有員工來往,看到三個人都覺得很奇怪,有的甚至有點嫉妒銀子月,明明就是一個長得很平常的女人,憑什麼能得到兩個帥哥的好感,前後來找她。
看到木唐晨的身影,桑城什麼話也沒說,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純屬路過了女更衣室,單純的靠在更衣室的對麵休息了一會,然後無所謂的走開。
讓開一條路,讓桑城走過去。等到桑城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木唐晨才嚴肅的問銀子月。“他為什麼會來找你,他跟你說了什麼?”
“打開門就看到他在這裏,什麼話也沒說。”有些搞不懂桑城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女更衣室,就好像是故意拖時間,不讓自己走出酒店一樣。尤其是看到木唐晨來了之後,急直接走開了,更加讓銀子月覺得桑城來這裏是為了阻止自己離開酒店。“你怎麼會過來,出事了嗎?”
銀子月可不覺得木唐晨會好心的過來看自己,看是那麼嚴肅的神情,分明就是出事了的樣子。
“跟我走。”不可能讓銀子月一直待在酒店裏麵,而且這裏還有一個桑城,更加是要把銀子月帶走。
跟上木唐晨的步伐,銀子月腦子裏飛快的轉動著,想著可能發生的事情。
當看到外麵嚴肅的車形,銀子月敢斷定一定是出事了,戈艾凡發現了齊群的下落,所以這是要打起來了,是擔心自己危險,才讓木唐晨來這裏找自己,那麼他去什麼地方了。“木唐晨,你告訴我,戈艾凡是不是去危險的地方了?”
甩開了後麵的車子,楊凱讓羅妍先下車,然後讓車加速,在千鈞一發的以後從車上跳了下來,那輛車就直接朝著山下麵衝了下去。如果不下去查看,就不會發現裏麵沒人,因為看上去完全是車子不小心衝到了邊緣,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拉著羅妍的手,朝著深山裏麵跑去,楊凱的神色已經嚴肅到不行了。現在全部的希望都賭在了羅妍手上的發信器上麵,能不能安全的活著回去,就看羅妍的人是不是好手,能不能找到她了。
山上雜亂的樹枝狠狠的打在身上,羅妍也不喊痛,盡量跟上楊凱的腳步。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情況有多緊急,隻要那些人在車裏沒有發現兩個人,肯定會搜山。心裏不斷的祈禱,惡魔姑姑的人一定不要和她一樣隻專注惡作劇,否則這次就死定了。
比起這邊的驚險,戈艾凡那邊的氣氛就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了,一車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這時在寂靜的車內,戈艾凡的鈴聲響起。隻見他看著上麵的號碼,緊繃的神情溫和了些,電話接通那邊的人隻說了五個字。
“她被接走了。”電話那頭的女聲有些微的緊張,說完這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放下了心,戈艾凡的眼神看向外麵的世界,眼神裏帶著嗜血的狠決,好戲才開場,慢慢享受這場好戲的精彩之處吧。
夜幕開始慢慢降臨,一場黑道的戰爭就要上演了,隻是這次的勝利之神會在哪一方,還沒有得到一個可以估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