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寄人籬下的傀儡(2 / 2)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一個寄人籬下的女人,一個做過別人情婦的女人,一個背叛過自己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自己半句不是?

“我是沒有資格,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尊,你現在這樣子就像是個惡魔一樣,讓身邊的人不敢去靠近。”難道要把所有人都逼走才甘心嗎?難道他覺得這樣的生氣方式有意義嗎?把別人的勞動成果貶得一文不值,把別人的尊嚴踐踏在地上,這樣作為很有意思嗎?

惡魔嗎?銀子月你覺得這些事因為什麼,我該死的在乎那句話,所以我現在該死的要在這裏忍受你的責怪嗎?事情究竟是怎樣,難道不是你傷害我比較多,兩人之間到底誰比較像惡魔,你倒是好好說說呀。

“這些話,任何人口中說出都有說服裏,隻有你不適合說這句話。”你忘記了你傷害別人時的樣子嗎?你忘了被你傷害的人是什麼感覺嗎?你不知道人心才是最傷害人的東西嗎?現在你在這裏說著這些話,用什麼樣的心情說出來,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眼眸低下,銀子月不再看口,安靜的吃著自己麵前的白飯,也不動手去吃那鍋準備好的燉肉,沒有再理會戈艾凡的情緒。

起碼在現在的銀子月看來,戈艾凡很不正常,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讓他變成這樣,銀子月也沒打算去跟他追究這些,理論到最後也不過就是他說出一下侮辱人的話,那麼就沒必要再繼續理論下去,他不會改變不是嗎?

銀子月的不開口,不等於戈艾凡就這樣放過她,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讓他這麼痛苦,但是銀子月三番五次的挑戰他的極限,所以他不認為這下下去是個很好的結果,他要讓她明白,她隻是他手裏的一隻螞蟻,隻要他想讓她死,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打掉銀子月手裏的碗,碗裏的白飯撒了一地,銀子月眼底的情緒不斷的湧動。

“戈艾凡你非要這樣。”用這樣的方法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傷害別人來得到內心的滿足。

“我說了你沒資格說我。”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話從戈艾凡嘴裏說出來,就像是寒冰要冰封這個空間一樣。

“那你這樣做的原因,難道就是可笑的因為我那天晚上說的話?”他有必要去在乎那些東西嗎,對於他來說銀子月早就已經不是幹淨的女人,不過就是說出一個他早就認定的事實而已,他生氣確實是稀奇了。

被銀子月這樣點明的說出來,戈艾凡覺得就像是自己的內心被銀子月瞧了去一樣,看著桌上的燉肉說:“另外去做其他的。”

銀子月沒有理會他的話,就連散落在上的白飯也沒有理會,徑直走過餐桌,然後往樓上走去。

但是越是這樣,戈艾凡的情緒越是激動。“銀子月你不要忘了,你不過就是寄人籬下的傀儡,沒有反抗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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