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為遺書而來(1 / 2)

戈老夫人坐在沙發上,打量著整間房子的格局,房子基本上才有的是白色的裝飾,粉得潔白的牆壁,牆壁上有格子一樣的裝飾物,看似裝飾物但是也可以放些東西,因為東西都放得很整潔,所以看著十分舒心。

窗子是大大的落地窗,粉紫色的窗簾布掛在上麵,此刻正打開,從裏麵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所以可見戈魏國是多麼的重視銀子月,選擇了最好的位置,景觀這麼漂亮。

把視線重新移回這間房子,整間屋子有三個房間,一間主臥和一件側臥也可以說是客房,還有一間書房,雖然沒進去裏麵看,但戈老夫人還是可以想象到這些房間的大概大小。

費力把茶葉拿下來,銀子月熟練的開始泡茶,剛準備把茶端出去的時候,門鈴聲再次響起。把茶放到戈老夫人麵前,銀子月就支起身子去開門了。

打開門看見是楊凱和木唐晨,心裏有些不解,這兩個人來這裏幹什麼,就算要諷刺自己,也沒必要特意找上門了吧?聽見裏麵傳出一聲咳嗽聲,銀子月就明白了,他們不是為了她來的,而是為了戈老夫人來的,可能是擔心她會對戈老夫人做出不好的事情。

當下就想明白的銀子月,也沒囉嗦,就請兩個人進了屋裏,剛才的咳嗽聲說命戈老夫人已經看到了兩個人,如果這個時候把兩個人拒之門外,可能會被想成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所以不如大方的把兩個人請進來。

他們三個人坐在主座上,銀子月就像是個陪同而來的人,坐在一個小小的沙發上,戈老夫人沒有開口說話,三個人自然不好搶在她麵前開口,隻能選擇安靜的喝茶。

王雙毅在銀子月泡茶的時候,就簡單的看了書房和側臥,現在正在銀子月的房間裏尋找遺書,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要弄出聲音,剛才聽到門鈴聲,他特意在門上聽了聽,知道有人來了,所以更加不敢弄出任何一點聲音,如果被人發現說不定會以為是小偷,而且也會丟了戈老夫人的麵子,隻能期望來的人馬上離開。

戈老夫人這次來的原因是什麼,在座的三個人do心知肚明,隻是對方沒開口之前,他們是在是不好質問戈老夫人任何事,先不說她是長輩,更加是戈艾凡的奶奶,不管關係好不好,這層關係就是到死也變不了。

放下手裏的茶杯,戈老太太再次掃視了整間房的格局,最終視線停在了銀子月的身上。“魏國經常在這裏?”

聽著戈老夫人這樣奇怪的問話,銀子月在心裏琢磨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開口:“並不常來,有的時候很累才會過來這邊休息。”

家裏的氣氛再不好,戈魏國始終是個有家的人,哪裏才是他真正的歸宿,所以來這裏的時間不頻繁,就算銀子月做qingfu做到登堂入室的地步,在外人眼中她擺脫不了的qingfu兩個字,就是定死在了她身上。

“休息,哼!他來這裏還能休息得了嗎?”本來還很和氣的戈老夫人,聽了銀子月的話後,顯得有些生氣。很累的時候更應該回家,但是他卻選擇來這裏,這不是擺明是告訴銀子月家裏有多麼的煩惱,才會在那個時候也不願意回家嗎?

在戈老夫人聽來,銀子月這句避重就輕的話就像是在挑釁,諷刺她沒有把家裏的事情管理好,給不了戈魏國一個可以很好休息的地方,讓他淪落到隻能在這裏能夠休息的地步。她銀子月是個qingfu,難聽點就是一個gouyin男人的狐狸精,來到這裏怕也是休息不了,全是在做“運動”了。

諷刺,最多的,最難聽的,銀子月都聽過,所以戈老夫人的這些話,她聽出了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連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在別人看來,她就是在默認了這個說法。

“奶奶別生氣,和她生氣實在是太不值得了。”楊凱討好的把茶遞給戈老夫人,一邊做到她那邊的打沙發上,溫順乖巧的為她捏捏肩膀,拍拍後背順順氣。

“我能不氣嗎?你戈伯伯好好的一個人說沒了就沒了,你讓奶奶怎麼能不生氣?”戈老夫人聰明的不提遺書的事,隻說是為了兒子來這裏,就像是在參觀兒子生前停留過的地方。眼角的濕潤,更加是顯出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心酸,那種感覺讓人想想就不好受。

銀子月原本清淡溫柔的臉龐,在那一刻有布滿哀傷,但是隨即臉上的表情就轉變為清冷,眼睛對視著戈老夫人的眼睛。“好好的?老夫人想來也很少關心他的身體吧?否則怎麼會說出好好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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