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2 / 2)

本來就是看他是否受傷,包裏買了藥。

銀子月無奈的在心裏歎息,即使他如何說不待見,銀子月還是將東西拿了出來,不用他說就知道他哪裏受傷了,不理會他們三人,直覺的忙活著。

準備好一切,走到戈艾凡麵前,也不問他同意,解開他身上的白襯衫,轉到他身後。一條大概二十厘米長的刀傷,斜在完美的後背上。

即使是預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銀子月還是有一瞬間的慌神,爾後才安靜的處理他後背的傷。

木唐晨和楊凱看著兩人間的感覺,識相的沒有出聲打擾,她什麼都沒說,就可以準確的知道艾凡傷在哪裏,這樣的直覺若沒有很了解這個人,是不會有的。

戈艾凡看著銀子月的舉動,想到的是兩位死黨告訴她的,雖然震驚但也隻是一小會。

“豪灣計劃可以去找林偉,戈先生生前跟他有過密切的交談,林偉是可以信任的人,戈先生雖然看似留了個爛攤子,實際上安排了很多事,隻是戈家是什麼樣子他看得太清楚了,所以你必須自己站穩腳,才能真正的得到戈氏,不被戈夫人以任何理由搶走。遺書的事不要模棱兩可的回答,他們找不到的,這樣的危險可能不會少,安全為上。”銀子月邊處理著傷口邊說,戈家的事她這個旁觀者看得最清楚,這個時候能夠客觀看事實的也隻有她,所以銀子月明白該怎麼做才是對他最好的。

“遺書在你那裏。”這句話已經不是疑問了,而是肯定,能夠如此了解整個事情,若非是戈魏國非常信任她,她不可能知道這些。銀子月你隻是單純的qingfu嗎?還是你用了什麼手段,做到這些。“為什麼不公布?”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銀子月依舊坐著自己的事動作沒有停頓,她不會承認遺書在手上的事實,起碼現在她不會承認。

銀子月雖然說著不承認,但她的眼神卻十分明確的告訴三人,遺書就在她手上,為什麼要否認,大概是隔牆有耳。

大家族中經常可見的戲碼,為了財產問題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比如這次戈艾凡的受傷,不過也是為了財產,她一旦承認,她的生命危險隨時存在,所以現在隻能自保。

處理好傷口,銀子月沒再說話,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整齊,轉身就朝門口走去,仿佛剛才關心戈艾凡的事不存在。

“銀子月做我qingfu。”戈艾凡看見她走突然這樣說,驚呆了坐在一旁的木唐晨和楊凱。“遺書上寫著要我繼承他的qingfu。”

“艾凡你瘋了嗎?她是你父親的qingfu。”木唐晨激動的站起來,因為實在沒辦法想到戈艾凡會做出這種事,如果找的是其他人他們都沒意見,隻是銀子月是他父親的qingfu,就是不行。

當戈艾凡說出那個要求時,銀子月的行為一頓,她沒有忘記她該做的事,但是既戈魏國要自己保證他的安全,為什麼又要在遺言裏留下繼承qingfu的事,如果待在他的身邊,即使是沒有那份遺書,大家也會認為是戈艾凡得到了遺產,這樣的事情,與當初的目的有些背道而馳了。

“怎樣?”沒有理會好友的勸解,戈艾凡繼續逼近銀子月,希望從她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楊凱沒有木唐晨衝動,雖然看著這樣詭異的一幕,但他還是選擇繼續看下去,把他們之間的不尋常,在這些事情中看出來。雖然極力表示著正常,但楊凱緊皺的眉頭還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艾凡你想過嗎?我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從一個平凡的大學生走到一個qingfu的過程,那中間經曆了什麼,讓人變成了這樣?

不是為了錢財,不是為了虛偽的東西,執著過後隻有你卻始終留在心底,從開始答應戈魏國這個要求,都在為了一個目標前進,正因為明白要做的事,正因為知道未來的路,所以才走到了這一步,所以沒有回頭的理由。

“我隻要一個答案。”無論是兩年之前,還是現在,你始終欠下一個該回答的答案,但是你卻從來沒有給過一個真正的答複。

銀子月這是你又一個gouyin人的手段,還是你一直把我當做是一個替補?哪天沒有了金主,你還想回到我身邊,失去男人對你來說就活不下去嗎?你非要這樣的去詮釋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