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詢問的眼神放到了周朗身上,周朗冷哼一聲毫不避諱的道:“誰知道那是不是苦肉計呢!
第一次的行動,李飛可是表現得異常謹慎,派了兩個人試探了一波,便匆匆的撤退了。子彈打不到他身上,他當然很方便打一通電話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李飛的臉因為憤怒的原因憋得通紅,“我是那種出賣兄弟的人嗎?再了,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幫主,千萬別聽他瞎,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幫派的。”
李飛到最後的時候,都帶著哭腔了。背叛幫派的名聲誰都負責不起,他可不願意想那個後果。
這一刻,他慌了。
戴明觀察著他們倆的表情,周朗表現得是義憤填膺,兩眼都冒著凶光,估計都恨不得要殺人了。
李飛則是一臉委屈,哀求的神色帶著哭腔,明顯是害怕的不得了。
這十有八九就是心虛了。
戴明的心中有了決定,他指著李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虧我還那麼信任你,你辜負了我的信任呐,你有什麼臉麵站在這裏。
來人,把李飛給我綁了,開香堂!”
屋外看熱鬧圍上來的人,聽到戴明的命令,愣了一下。隨即就有兩人衝了上來,把李飛按倒了。
強烈的求生欲促使著李飛不斷的掙紮,嘴裏還哭喊道:“冤枉,冤枉啊,幫主這不是我幹的,請明察呀!”
周朗上去就是給他兩嘴巴子,指著左肩膀的傷口,又指了指外麵的弟兄,
“你冤枉個屁,弟兄們才傷得冤枉,因為你的背叛,9個弟兄受了傷,三個重傷的緩過來最少也得是殘疾。
更別沒有弟兄們的賣命,你的出賣就能讓幫派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槍斃你十回都不嫌多。”
戴明坐視周朗的發泄,完事兒還多吩咐了一句:“把他嘴堵上,我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幫派出現了內鬼,這絕對是大忌,三刀六洞用來懲罰根本不夠,一切的懲罰必須建立在一個宗旨上麵。
背叛幫派者,死!
手下的人把李飛壓了下去,張羅著開香堂懲罰叛徒,戴明這才得空詢問起了此戰的詳細經過。
周朗收斂了一些情緒,將精力改變加工了一下,怎麼危險怎麼,怎麼悲情怎麼,讓戴明聽的是頻頻點頭。
不過心中信幾分,除了他自己別人也不知道。
聽完之後,他瞧瞧周朗左肩膀上的紗布,關心的問道:“傷的怎麼樣,還疼嗎?”
“還沒瞧過呢,也沒覺得疼。“
嘴上吹牛皮,實際上周朗牙根底下直冒涼氣,他這會兒才後知後覺感到疼了。他這也就是臨時包紮了一下,子彈還沒取出來呢!
戴明注意到了他那咬牙切齒,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想起來了周朗戰鬥結束,估計還沒來得及找醫生包紮。
他招了招手又叫了一個手下,“去,帶周組長找醫生瞧瞧,別給落下後遺症了。”
“謝幫主關心,那屬下先去了。”周朗眼底閃過了一道精光,完全沒有了剛進來時的怒氣,像隻溫柔乖順的綿羊,一切都唯幫主馬首是瞻。
總的來,他上進的障礙石已經被他搬開了,給幫主留下任勞任怨、又能打的印象,鋪墊也鋪墊好了,就看幫主什麼時候提攜他了。
PS:我好像作了一個大死,是不是因為這個故事,本書就無法簽約了?
……懷疑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