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以前好歹也管過幾個人,算是個領導,對於畫大餅這一套自然也十分清楚。
不過,他還是笑著:“多謝幫主栽培,屬下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反正這樣奉承的話,又不可能真的實現,讓領導聽得舒心一點,那就很值了。
離開了三合幫的據點,周朗開著那輛撥給他的二手轎車,帶著李斌向城外飛馳而去。
李斌的嘴也不閑著,嚼著餅幹還能抱怨:“大哥,還要去練槍啊?後坐力震得我手臂腫了,肩膀疼了一個晚上呢!今兒個,要不咱們就別練了吧?”
“屁,別想偷懶,連衝鋒槍你都使用不了,那要你還有什麼用!白長那一身肉了?”周朗瞥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
李斌像個受氣的娘子,化悲憤為食欲,一口餅幹一口火腿腸,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其實,繁重的槍械訓練,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會使得訓練效率,事倍功半。
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近身格鬥那種事,不是一兩能訓練出來的。
而且這個年代,最便捷掌握,力量還是很強大的,除了槍械真沒別的了。
周朗撒了彌大謊,就注定他不能像個其他嘍囉那樣,能過得了安穩日子。
為了危險到來之際,不至於沒有反抗之力,他們必須要盡快熟練的掌握槍械的使用。
出了城市,便是廣闊的農田牧場,在離城市三十裏外,有一處整都有槍響的牧場。
這個牧場的主人,是一個退役的越戰老兵,那是真的跟越南遊擊隊打過仗的老兵。
即便退役了,出於對槍械的熱愛,他還建立了一個鄉村槍械俱樂部,給槍械愛好者們提供了一處絕佳的練習場地,最重要的是方便他自己玩槍。
轎車到達此地後,二人下車提著槍械彈藥,徑直往正在響起槍聲的靶場走去。
走到近前,便能看到一個魁梧的白人壯漢,以站姿設立的方式,拿著一把4a1將00米外的酒瓶子,砰砰啪啪的擊個粉碎。
一個彈夾打完之後,周朗上前:“嗨,羅伯特,我又來打槍了!”
羅伯特迅速的換了一個彈夾,將步槍背在身後,轉過身來望著他:“周,你的毅力讓人敬佩,隻是你應該練練別的了,衝鋒槍隻是槍械中的一種,並不是全部!”
“不,羅伯特,你不明白我的處境。對於我來,一把能上手的衝鋒槍,要遠遠勝於隻能看不能用的重機槍。”周朗用蹩腳的英語解釋道。
如果,是如果,他的衝鋒槍夠用了,他才會試試其它的槍械,技多不壓身嘛!
羅伯特聳了聳肩,很無奈:“好吧,那還是練你的衝鋒槍,今我們來打飛碟。”
打飛碟一般是用散彈槍,算是一種遊戲。不過到了這裏,就是為了訓練周朗的移動靶打擊能力。
畢竟敵人不可能站著不動讓你打,甚至還會蛇皮走位,這對於射擊的槍手來,是個不的難題。
不過,周朗在這方麵還算是有賦的,飛碟在空中飄過,他雙手持著衝鋒槍,一個兩三發子彈的短點射,往往就能將飛碟擊中。
比起單發的散彈槍來,衝鋒槍是連續射擊的自動槍械,隻要彈夾裏有子彈,哪怕一梭子全掃出去都可以。
所以,拿這東西打飛碟並不算太難,有的飛碟甚至快要落地了,也能被擊中。
見狀,羅伯特就逐漸的給周朗加深難度,短點射一輪,單發射擊一輪,務求滿足周朗的意願,讓他把槍法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