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兩人全身心地投入欣賞這些畫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呼嚇了兩人一跳。
“這不是夏太太嘛,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唐寧舞一怔,一抬頭看到夏文博和另外幾個人站在他們前麵。
應該是夏文博陪著他們一起來看畫展,其中有幾個的確是她見過的。有一個什麼公司的經理,她還和他夫人一起吃過飯,當然當時也是為了應酬,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見麵。
而顯然,這個人還不知道她已經不是夏太太。
夏文博的臉色有些蒼白,畢竟大病未愈就出院。現在更是臉色難看地看著她和秦國生,也不說話,也不解釋,任由那人誤會。
唐寧舞卻有些尷尬,不忍地看了夏文博一眼,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人卻無趣地很,絲毫沒有眼色。
看不出唐寧舞和夏文博之間有問題,還驚訝地問:“夏太太今天怎麼沒陪著夏先生,這位先生又是誰?”
“抱歉,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唐寧舞尷尬地臉都漲紅了,連忙拉著秦國生就要走。
“唉,夏太太,這麼著急走什麼。既然遇到了,我們就一起聊聊嘛。這位先生該不會是介紹員吧!剛才聽這位先生口若懸河,不如也給我們講解講解。”
“抱歉,我不是什麼介紹員。她也不是夏太太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秦國生終於開口。
夏文博的臉色更加難看,眼眸死死地盯著唐寧舞,仿佛這些話是唐寧舞說的。並且,像是狠狠地打在他臉上一般。
唐寧舞也低著頭一臉愧疚,她知道夏文博一定很生氣。
這話就像當眾打他的臉,他們離婚那麼久,按說夏文博早就應該對外宣布。
可是卻遲遲不肯說出去,可能也是因為……但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秦國生說出來。而且秦國生還指明了和她的關係,這對夏文博來說不可謂不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不過唐寧舞卻不能反駁,不能做任何事情。
因為秦國生說的一點都沒錯,而她現在跟秦國生在交往,她甚至都沒有指責秦國生的立場。
幾個人就這樣尷尬地站在這裏。
或許是氣氛太過於壓抑,秦國生又牽著她的手腕道:“寧舞,我們先走吧!”
說著牽著她的手,打算從這群人身邊走過去。
唐寧舞一直低著頭,都不敢抬頭看一眼夏文博。
馬上走過去的時候,唐寧舞鬆了口氣,以為終於要擺脫這種尷尬的處境。
可是沒想到夏文博卻突然擋在他們前麵,沉著臉對唐寧舞說:“我們談談。”
“啊?”唐寧舞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夏文博把她的手從秦國生的手裏搶過來,拉著她就走。
秦國生也蒙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後去追,可是夏文博已經拉著唐寧舞的手進電梯。
電梯門很快合並,任由秦國生怎麼按都沒用。
而且在合並之前,秦國生還看到夏文博對他豎了中指,簡直像小孩子一樣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