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現在心情不好。”唐寧姿往沙發上一坐,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喃喃道。
唐寧舞一怔,連忙將火關掉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沒發燒啊,又跟陸錦崇吵架了?”
“姐,你怎麼知道。”唐寧姿嘟起嘴。
也隻有在唐寧舞麵前,她才能流露出這副孩子氣。才能敞開心扉,想說就說什麼。
唐寧舞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你除了因為陸錦崇的事情而這樣煩惱外,還能為什麼事。難道他又氣你了?不過你自己不是說了嘛,他現在失憶了,就是一個小孩子,你不跟他一般見識。今天怎麼了,難不成他又做了十分出格的事,才讓你這樣氣憤?”
“嗯,是很出格,也很過分。”唐寧姿抱住唐寧舞哽咽說。
唐寧舞拍了拍她的背,歎息一聲說:“傻丫頭,如果覺得太難的話就放棄好了。他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恢複記憶,萬一永遠這個樣子,難道你要等他一輩子?”
“不然呢,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他。”唐寧姿委屈道。
“可是你現在……你這樣我很心疼。”
“姐,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不過我隻是來你這裏發泄一下,很快就會好的。但是你說的也沒錯,他可能一輩子都恢複不了記憶,我也不能這樣縱容他一輩子。也許,我是該冷靜冷靜,好好考慮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就對了,你餓嗎?我這裏住的營養粥,要不要吃一點?”唐寧舞將她放開笑著問。
唐寧姿點頭,笑著說:“姐姐煮的粥最好喝了,當然要吃。”
唐寧姿捏了捏她的臉,站起來去給她盛粥。
不過又拿了一個保溫桶,往保溫桶裏裝了滿滿一桶。
唐寧姿詫異問:“姐,你這是裝給誰的?”
唐寧舞的動作僵了一下,訕訕說:“是給夏文博的。“
“啊?夏文博,他又來找你了?”
“前幾天一直來的,知道我跟秦國生相親很生氣。每天都過來敲門,我不開他就不走,前兩天不是下了一場大雨嘛。淋得全身都濕了,然後夏文騰給我打電話說,他生病了。卻不肯去醫院。我沒辦法,所以……。”
“所以你就去做聖母了?”唐寧姿怒道。
唐寧舞垂下頭小聲道:“我能有什麼辦法,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啊!畢竟……畢竟我們夫妻一場,即便是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能看著他不管。”
“你剛才勸我說的那麼好聽,怎麼輪到你自己的事就這麼糊塗了。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跟我的情況還不一樣,陸錦崇隻是失憶忘了我,他還有可能會恢複記憶,我還有希望。可是你呢?你跟夏文博已經離婚了,而且那個方瑤都快六七個月了吧!很快就會生產,到時候他有了他的孩子,還能記住你多少天。還是說你不計前嫌,被他哄一哄就回去,跟那個方瑤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