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醋了?你別自作多情?”陸錦崇驚叫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
唐寧姿歪著腦袋看著他勾唇一笑,繼續道:“你不是吃醋是什麼,還是覺得婚外情無所謂?”
陸錦崇一下子僵了,咬著牙有些惱怒地看著她。
因為不管他承認哪一個,她都可以反駁。
承認了婚外情無所謂,就等於要放縱她和那個姓蕭的隨便搞事。如果承認他是吃醋,那就代表著……。
不,他怎麼可能吃醋,絕對不是吃醋。
“哼,你願意跟那個男人有來往隨便你,反正我才不是吃醋。如果你這能靠賣身跟那個男人搭上關係正好,這樣就可以將他的股份壓到最低,為公司爭取利益。”
“你真的不在乎?”
“當然不在乎,我又不愛你,為什麼要在乎你。”
“你不愛我昨天還跟我……你根本就是口是心非。”唐寧姿氣得發抖。
陸錦崇咬牙,好一會才惡狠狠地道:“我已經說過多少遍了,昨天的事是我酒後不知道的情況下才發生的。不然的話,我才不會和你這種女人有任何關係。你少自作多情,我根本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反正……反正你本來就是這種女人。誰知道你和這個蕭雲邢原來是不是有一腿,說不定你們早就在一起,現在又欺騙我失憶了故作清高。”
“陸錦崇,你太過分。”唐寧器氣得揚起手打了他一巴掌。
陸錦崇被她打的臉一歪,扭過頭憤怒地瞪著他。
唐寧姿咬牙說:“既然我在你眼中那麼不堪,那我走就是了,不會再繼續留下來礙你的眼。”
說完,唐寧姿轉身離去。還“砰”地一聲將門重重地帶上,震得牆壁上的壁畫都顫抖了。
陸錦崇氣得渾身發抖,等唐寧姿一走,便憤怒地一拳頭打在桌子上。
上好的紅木桌子被打出一個大坑,同樣陸錦崇的手也被打出血。
可是他不覺得疼,他隻覺得生氣,生唐寧姿的氣。
唐寧姿怎麼能說走就走,還是因為他說了那些話心虛,惱羞成怒地離開。
“陳恒,陳恒。”陸錦崇打電話把陳恒叫進來。
陳恒一進來就看到桌子上的情景,還有陸錦崇不斷流血的手,他立刻驚呆了,反應過來連忙問:“陸總,您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手還沒事嗎?”
“你少廢話,我問你個問題。”陸錦崇咬著牙道。
陳恒連忙點頭說:“您說。”
“唐寧姿跟那個蕭雲邢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兩個是不是早就好上了?早就有一腿?”
“呃。”
“你說啊,發什麼愣。”
“陸總,您這讓我怎麼說。我敢對天發誓,夫人和蕭雲邢沒有半點關係,他們之前根本見都沒見過,認都不認識。倒是蕭雲邢和米雪兒兩個人有過一些曖昧,這件事您也知道的,還親眼撞見過呢。”
“你不是知道我失憶了,還這麼說,我哪裏記得這些事。”陸錦崇憤怒道。
陳恒連忙訕訕地道歉:“抱歉,我還真忘了。不過就算忘了也沒關係,夫人和那個蕭雲邢真的沒有半點關係,那個蕭雲邢花名在外,夫人這麼矜持的人,怎麼會看上他呢,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