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怎麼可能,你當時是怎麼騙了我?”陸錦崇大吃一驚。
唐寧姿說:“我沒騙你,是你硬是要簽下這份合約。不信你可以去找律師,他可以作證。當時我不想簽,你還硬是讓我簽字,說是要給我一份保證。”
陸錦崇:“……。”
咬了咬牙,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他當時到底是哪根筋抽了,居然要跟她簽下這份協議。
“你也不用那麼沮喪,如果你真覺得一定要跟我離婚,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我也不介意跟你真的辦離婚手續。”唐寧姿知道他肯定舍不得,還故意這麼說。
果然,陸錦崇立刻咬牙說:“想都不要想,門都沒有。想騙我的錢,沒那麼容易。”
“是呀,是沒那麼容易。不過這些資料,我怕你再看一段時間也不能融入。不如這樣,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我們來做一個約定怎麼樣?”
“約定?什麼約定。”陸錦崇皺眉。
唐寧姿笑了笑道:“你看你一時半會也理不清公司的頭緒,再耽擱下去,就把延誤公司大事。不如這樣,我幫你把陳恒叫回來,就算你不高興,也不可否認有陳恒在,對你早點適應公司有利無害……。”
“哼,說到底,你還是想讓陳恒回來。還說你們兩個沒事情,如果沒事情的話,你為什麼這麼急不可耐地想他回來呢?”陸錦崇冷哼道。
唐寧姿咬牙,對他這麼不識時務非常生氣。
難道七年前陸錦崇就是這麼不可理喻嗎?她是不是應該慶幸,慶幸她認識他的時候,至少他已經成熟一些。
“你別整天想那些齷齪的事,你自己已經結婚,卻還對初戀念念不忘。而且還是你自己的大嫂,你自己齷齪就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我告訴你,我和陳恒什麼關係都沒有。不叫他回來你公司裏的事情永遠都理不清,他回來之後對你而言絕對有利無害,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是依舊任性你那點自以為是,還是為公司著想,你自己做決定。”
陸錦崇咬牙,憤恨地看著唐寧姿。
他之所以覺得憤恨,是因為唐寧姿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讓他無法反駁。
是的,這兩天通過看資料他也弄清楚了一件事。
沒有了七年的記憶和精力,再讓他處理這些事情。表麵功夫還行,可是深入的東西就很困難了。必須有人教他,在他身邊指導。
而顯然,公司裏的那些副總們並不可靠。
唯一可靠又唯一能對他的事事無巨細的,除了陳恒再沒有別人。
其實這兩天他也後悔了,後悔不該那麼衝動,將陳恒趕走。
陳恒跟了他十多年,從他少年時代就跟著他。這七年的記憶雖然沒了,但是陳恒依舊在他身邊,可見他對陳恒的依賴。
但是人已經趕走了,他又怎麼好意思再叫他回來。
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而且也不知道陳恒還會不會回到他身邊。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把陳恒叫回來。”唐寧姿歎息說。
她自然是看出他的為難,隻能再給他一個台階。
陸錦崇張了張嘴,想要諷刺她還是想跟陳恒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