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去洗手間還用跟著嗎?這家西餐廳又不是路邊的小攤,難道還不安全?”陳述明顯表現出不悅的表情。
保鏢一怔,立刻點頭。
陳述這個人,向來脾氣溫和,從不跟保鏢和傭人為難。
但是他這個人也有的時候脾氣倔強,很不喜歡被人強迫。有一次一個傭人以為他隻不過是曾白昂的小情人,便不把他放在眼裏,硬是逼他吃不喜歡吃的東西。
陳述也不吵也不鬧,硬著頭皮吃下去了,還吃的很多。
結果吃的上吐下瀉,整個人大病了一場。
曾白昂知道後,差點沒把那個傭人大卸十八塊,但是最後還是處理了。
從此以後曾白昂身邊的人都知道,陳述這個人得罪不起,雖然貌似好說話。可是實際上,卻是個十分倔強的脾氣。
保鏢退到一邊,讓陳述去衛生間。
陳述進去後,就被一隻手給拉進了一個隔間裏。
“怎麼這麼久?”陸錦崇都等的不耐煩了,洗手間裏的味道再好聞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怕他們懷疑,你是……陸錦崇嗎?”陳述問。
陸錦崇點頭,將圍巾摘下來說:“沒想到你還認識我,我們四年前有過一麵。”
“我記得,不過不太記得你的模樣了。也是因為看到這條圍巾才想起你來,你找我有事?還是小舞出了事。”陳述緊張地問。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條圍巾,圍巾還是當年唐寧舞給他織的。一共織了兩條一模一樣的,第一條是他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第二條說等到聖誕節送給他。
可惜,還沒等他拿到那條圍巾就離開了。再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但是那條圍巾的樣子卻一直深刻在他的腦海裏。
“唐寧舞沒事,她已經結婚了,現在很幸福。是唐寧姿有事情,我這次過來就是處理她的事。但是需要曾白昂幫忙,可是我怕我去找他,他未必肯同意。所以才想請你幫忙,說服曾白昂,去救唐寧姿。”陸錦崇解釋道。
陳述一愣,臉色慌張地說:“寧姿出事了?你把事情跟我具體說一遍。”
陸錦崇長話短說,把唐寧姿和曾白宇的事說了。
陳述聽了後急切道:“原來這個曾太太就是寧姿,我一直以為叫什麼伊朵,所以也並不在意。這件事已經傳遍了,我還跟白昂聊過呢。他畢竟和曾白宇是堂兄弟,可是他說他不想管,我也就沒有過問。但是是寧姿就不一樣了,是一定要管的,我去跟白昂說。“
“我先去找他,如果他不同意,你再勸說他吧!我先來見你,就是怕他疑心我和你提前聯絡,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陸錦崇道。
陳述尷尬,點點頭說:“我明白,謝……謝謝你為我著想。”
“好了,你先走吧!今天晚上我就去拜訪曾白昂,最好你也在場幫我說話。”陸錦崇怕時間一長保鏢懷疑,便讓陳述先離開。
陳述點頭,說他一定會說服曾白昂的。
說完後便出去洗了洗手,然後走出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