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皺緊眉頭不敢說話了,可是那臉色分明寫著我不高興。
陸錦崇倒是說:“你不用去,你去了恐怕會更麻煩。要是曾白昂知道你去見陳述,恐怕說什麼都不會幫忙了。你隻需要給我一件你和陳述的信物,如果能寫一份信最好,我交給他,他看了就會明白的。”
“好,我馬上寫信,他認識我的筆跡。他和寧姿關係也不錯,不會置之不理的。”唐寧舞連忙說。
說著就跑去書房寫信,還要去找什麼信物。
夏文博簡直要氣炸了,等她上樓後又死死地揪著抱枕的角咬牙切齒說:“居然還留著她和陳述的信物,都多少年了還念念不忘,真是……太過分了。”
“行了,你也別那麼小氣。她都沒計較你酒後亂性的事,你還計較她和陳述的事。”陸錦崇斥責道。
夏文博立刻叫嚷起來說:“我沒有酒後亂性,這個詞你以後說都不要說了,尤其是在小舞麵前。”
“好好好,我不說。可是這關係著唐寧姿的生死安危,你也要寬宏大量些,不然的話我不說,唐寧舞也會不開心。”
“我知道,不過這件事用我幫忙嗎?”夏文博隻是嫉妒而已,但是輕重緩急還是能分得清的。
陸錦崇搖頭說:“不用,那裏不是我們的底盤,我們無能為力。等我走後你和唐寧舞還是多去我家裏看看,看看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在家裏呢。雖然有陳恒在,可是我怕我走了後米雪兒對孩子們不利。”
“那你就將兩個孩子送到我家來,剛好陪陪小舞。”夏文博說。
陸錦崇皺眉道:“會不會打擾到你們,你們不是才剛剛和好。”
“就是這樣才讓你送來,省的她每天沒事胡思亂想。也剛好可以給我時間,讓我處理那個女人的問題。”
“那好,我等一會就讓陳恒把兩個孩子送來。”陸錦崇立刻說。
唐寧舞很快下來了,拿著一封信給陸錦崇,又拿了一條圍巾給他說:“你把這些給陳述看,他就會明白什麼意思的。”
“好,我知道了。剛才我也跟文博說了,我不在家,所以慕寧和渺渺就拜托你們幫我照看了。”陸錦崇道。
唐寧舞連忙說:“你放心走吧!兩個孩子我會照看好的。你要跟我聯係,找到寧姿一定要馬上告訴我。就算……暫時沒消息,也要經常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那邊的情況。”
“我知道。”
“等等。”夏文博又道。
唐寧舞皺眉,還以為他嫉妒心又上來了,是要看她寫的那封信呢。
幸好夏文博沒那麼說,而是發給陸錦崇一個號碼說:“這是我在英國的一位師兄,我們關係還不錯。他在那邊也是小有名氣,應該認識不少人。你可以找他,也許他有幫得上忙的事情。我也會給他打電話,跟他說一下情況。”
“好的,我知道了,多謝。”陸錦崇道謝道。
說完便連忙離開,讓陳恒送他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