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慕和薑來沒有意見。
一群人又往回走去,林慕抱著白茶的手臂一路撒嬌,“師父,最近你老是和我哥膩在一塊,都不像之前那樣有時間陪我了。”
“好,我以後多擠時間陪你。”
白茶捏一把她的小臉。
“那說定了啊。”林慕歪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我可想你呢,你和我哥鬧分手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糾結,你說你們倆分了,我站哪邊好呢?我熬了一夜決定站你這邊,支持你的任何決定,結果你倆和好了,我白白熬夜了。”
“……”
白茶一怔,怪不得那天在醫院應家集體出動想讓她留在應景時身邊,隻有林慕沒有出現。
原來她是想決定支持自己。
白茶心中一動,鼻子酸了酸,到底這一年時間是沒白疼。
“師父,你有了我哥,也不能忘記我。”林慕靠在她身上邊走邊委屈地說著。
“……”
是沒忘記,可你師父已經決定站你哥那一國了。
白茶頓時掙紮起來,一麵是男色惑人,一麵是師徒情深,她怎麼就突然陷在這種選擇題裏了呢?
從馬場一直回到大屋,白茶也沒能做出個決斷,左右為難,簡直就跟踩在了天平上似的,生怕自己踩錯一端。
快進大門時,白茶低眸,陽光一晃眼,她就看到大門膝蓋高處的地方有一根魚線,頓時心下一緊。
這就開始了?
“白茶,以後你和景時結了婚還是住這裏吧,圖個熱鬧。”
牧景洛邊說邊從後麵走上前來,說完就徑自往裏走去。
白茶差點衝口而出停下,牧景洛已經一腳踩進門裏,白茶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沒眼去看,就聽著一陣“乒”、“乓”、“砰”的聲響。
牧景洛連慘叫都沒一聲,一切就歸於平靜了。
死一般的寂靜。
“……”
白茶慢慢睜開眼睛,就見牧景洛單腳立在那裏,背對著她們,雙臂伸直張開,似是想要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但騰空的一隻腳顯然有些支撐不住,隱隱發顫。
“怎麼了?”
薑來疑惑地往前走去,就聽牧景洛低喝一聲,“別動,都別動!別來碰我!”
什麼情況?
白茶也心生奇怪地從旁邊看過去,赫然見牧景洛似是踩在了什麼上麵,在他肩膀周圍竟全是一根根透明的魚線,魚線直達遠處的樓梯上方,而且還是不停遊動的。
魚線上掛著各種各樣的物件,居然還有花瓶立在上麵,不知道用了什麼技術搖搖晃晃卻不摔下來。
牧景洛試圖去抓一樣東西,但一根根魚線像是世界上最細小的貨梯不停往前遊,來都來不及拿,他整個人晃得更厲害了,可另一隻腳還是不放下來。
“這不是哥你房裏的收藏品嗎?”
薑來震驚地看著那些遊動的魚線。
“別說話,去找景時,快點。”牧景洛勉強站在那裏,“我現在這腳一下來,這些藏品就都要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