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又不是逼我,我要不喜歡大可以反對。”她既然沒反對,哪裏談得上怨,他真是想太多。
“是麼?”應景時凝視著她問,“那你今天為什麼這麼不對勁?”
“沒有。”
白茶被他弄得更慌了,“我可能就是突然有點莫名其妙的情緒,沒事的,你別放心上,一會就好了,真的,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但不是今天。”
他很快地推翻她的話。
“啊?”
白茶傻眼。
“你上次買必需品的時間我記住了,根據推算要麼不是今天,要麼我該帶你去看婦科醫生了。”應景時挑眉。
“……”
白茶窘,他怎麼連她買例假必需品的時間都記住了,這話越品越不對,她的臉都臊起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行了行了,真沒什麼事。”
應景時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到唇前親了親。
下一刻,他將她堵在沙發角落裏吻著。
“我本來真覺得這事不用急,訂婚、結婚,你父母滿意我,我父母滿意你,你遲早得是我的,程序上我已經逼得緊了些,這事不該再逼你。”
應景時吻著她的耳朵說話,壓著某股試圖衝出去的火,“可你今天,怎麼讓我感覺這麼慌呢?”
白茶聽著,能感覺他的不安,那不安來自於她,而她甚至都沒做什麼,他就已經比她還慌不擇路。
她推了推他,“景時,別鬧,這是在你辦公室。”
“是我的辦公室,白茶,我的地方,你隨意橫闖,百無禁忌。”
“……”
她不是這個意思。
應景時吻著她的頸,吻到一根藏在皮膚下不太明顯的血管,他深深地吮了吮。
白茶攥住了他身上的衣服,應景時問她,“星期天還去我家麼?”
他要得她一個確定的答案。
“去啊。”她衣服都買一堆了,能不去麼。
“婚還訂麼?”他又問。
“訂。”
她說,她幾乎沒有遲疑,隻是有一絲停頓。
他感覺到了,眸色頓時一凝,更加幽深地盯著她,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說,“白茶,和我在一起吧,我有點等不及了。”
聽到這話,白茶渾身打了個顫,直直地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看著那雙眼裏壓抑著的東西,她說不出話來。
應景時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唇很快覆了下來,吻上她幹燥的唇。
她絞住他身前的衣服,將一顆扣子生生地攥下來,冰涼的溫度貼在她發燙的掌心裏。
他的手捏上她的腰,如膜拜一般。
一寸一寸。
空調溫度暖上來了,旁邊的小電器開始變得燙,應景時伸長手臂將電器關了。
皮帶落在地板上。
他低眸看著她,欣賞著自己的城池,一寸一地,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可她是他的。
他的占領同樣神聖。
他站在城牆的最高處,手揚鋒芒畢露的利劍,燃燒一身血液,固執地、癡狂地守護著屬於他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