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羽從刑德市出發到現在,步步為營,步步小心,不是害怕,而是為了保護好自己的計劃能夠圓滿達成理想效果。
至於郭翔以及找上郭翔的狂拳門……
讓他們多蹦躂幾天,也無傷大雅。
反正總歸是要玩完的。
……
三人開著那輛從紅毛青年等人手裏搶來的麵包車,返回至漢香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這一路上,在關州市舉目無親的王淩薇縮在後座一角,有很多問題想問,但一想到秦玄羽的警告,就又強行忍住了內心衝動。
踏進總統套房的那一刻,從來沒住過這種房間的王淩薇,先是因房間裏的奢華裝飾而驚歎了一瞬,隨即又猛地想到自己的處境。
她是從周遊和郭翔兩人的虎口中逃生了沒錯,可這並不意味著她就真正安全了。
秦玄羽。
在回來的路上,王淩薇得知了秦玄羽和張炎的名字。
也看得出來,在這兩人當中,秦玄羽占據主導地位。
而這個名叫秦玄羽的青年,在名流酒吧裏,以一種常人所無法理解的方式,雷霆斬殺狂拳門弟子周遊。
簡單來說。
他殺了人。
他是個殺人犯。
敢於在當今這片土地上殺人的人,能是善輩嗎?
進了房間,秦玄羽一路走到沙發前,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扶手上。
大事琢磨不透、小事盡顯機靈勁的張炎,沒有跟在秦玄羽後麵去沙發上坐下,而是守在門口一側,靜靜等待王淩薇接下來的動作。
張炎那雙時刻寫滿“貪財好色”四個大字的眼睛,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反反複複的打量著王淩薇。
這個身穿校服的女人,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清純氣質,臉頰兩側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的嬰兒肥肉,將其姿容襯托的更顯楚楚動人。
與其說她是女人,倒不如說她是個充滿處子芬芳的少女。
假如把當下換成他和王淩薇單獨相處的情境,哪怕拚著事後被秦玄羽暴揍一頓,他也得將其抱到柔軟大床上好生憐惜一番。
至於現在。
張炎不敢。
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跟自家老大搶妞兒玩啊!
王淩薇局促不安的站在門口,既不前行,也沒表現出倉皇逃竄的態勢。
逃?
就跟張炎不敢跟秦玄羽搶女人一樣,王淩薇同樣不敢當著這兩個煞星的麵玩逃跑把戲。
她就是一個長得好看點、嗓音動聽點的普通女人而已。
拿什麼逃?
秦玄羽見門口遲遲沒有動靜,不禁將視線轉移過去。
“愣在那幹嘛?過來坐。”
秦玄羽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向王淩薇招手示意。
王淩薇用力咬了咬嘴唇,千百般念頭再次於腦海中翻湧。
如果實在逃不過宿命,不如就認了吧?
這個男人,畢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在郭老板手裏救下自己的,把清白之身給他,就權當是還債了。
不認命又能怎樣?
王淩薇,難道你真的有勇氣去直麵死亡嗎?
你死了,你父母怎麼辦?
想著想著,王淩薇眼角餘光,不經意的掠過張炎那張醜陋可怖的臉。
一個更加令人心驚肉跳的想法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