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也不覺得自己是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接著問道:“那咱怎麼個搶法?玩文的玩武的?要是玩武的,用不用我把咱們的人從江北省調來一批?老大,不是我跟你吹,就咱們華安集團在職的那些人,現在隨便挑出一個,都能輕易捏死十幾隻地下爬蟲,假如哪天上麵不管地下的事了,隻要你一句話,我保證在兩年內統一南北兩方所有的地下勢力。”
“張炎。”秦玄羽忽然睜開那雙笑意十足的勾人桃花眼。“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飄了?”
“不是,老大,我……”
“以後別再讓我知道你有這種想法,尤其是別去這麼做,否則被我抓住了,我會親自出手扒了你的皮。”
張炎縮成一團,連聲應是。
秦玄羽臉色漸緩,又追述道:“幹淨的錢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難掙,關鍵是花的舒心,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我懂,老大,你別這麼嚴肅,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遭到秦玄羽一頓教訓後,後麵的旅途,張炎就基本不怎麼說話了。
待得飛機落地,艙門打開,見秦玄羽原地不動,張炎也就沒敢率先往外走。
零星的幾名頭等艙乘客,先後走出艙門,落在最後的,是那兩名圍繞秦玄羽和張炎議論一路的貴圈少婦。
這兩名貴圈少婦姿色不賴,打分的話,化完妝能有個六七分的樣子,身上穿的戴的,無一不是國際頂級奢侈品名牌,看樣子,家境應該不是普通的殷實。
兩女途經張炎旁邊時,臉上寫滿了嫌棄和惡心四個大字,恨不得把另外一邊的座位擠飛,拓寬過道,跟張炎保持十米的安全距離。
她們走出艙門的那一刻,深呼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
仿佛連頭等艙裏的空氣,都被張炎這個醜八怪給汙染了。
張炎不喜歡別人拿他的長相說事。
雖然這麼多年過來,他沒少遭別人白眼,也習慣了這種待遇,但隨著張總的名望和權力愈發強勢,他漸漸變得不再像以前那麼隨遇而安了。
他,張炎。
為什麼要出人頭地?
還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站在金字塔頂端,將下麵那些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嗎?
不過既然老大說不讓惹事,那就算她們兩個運氣好吧。
否則的話,無論是用錢還是用勢,他都要讓那兩個女人趴在自己麵前,以最卑賤的方式,為她們的所言所行付出代價!
跟著秦玄羽下了飛機,走出機場大門,張炎扭頭看向他,問道:“老大,咱們直接去郝家?”
“不。”秦玄羽搖搖頭,臉上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有人想要搶我老婆,那我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抽他的臉。”
一聽有事可搞,唯恐天下不亂的張炎立馬來了興致。
“怎麼搞?”
“你老老實實跟在後麵看就行了。”
保留了一份神秘感的秦玄羽,走到路邊,坐進一輛出租車,張炎跟著鑽進副駕駛。
司機師傅是個中年男子,自詡也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乘客了。
但張炎那張臉映入視野當中時,仍不免把他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