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妖豔女，作雙手捧心狀，討好道：“老公，你好帥哦。”
胖子中年挺了挺大肚腩，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囂張姿態。
申經理當然不願意錯過這筆百萬級別的單子，於是略作考量，又轉過來看向秦玄羽，試探問道：“先生，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先給他下單，之後在您的單子上打個八折，算是我們……”
“我不缺錢。”秦玄羽打斷申經理，沒讓他把廢話說下去。
申經理這下為難了。
一邊是規矩，一邊是鈔票。
兩頭都得顧，這該怎麼選？
秦玄羽不急不躁，靜靜等待申經理做出最終選擇。
少頃，申經理一咬牙，硬著頭皮回絕胖子中年道：“先生，實在抱歉，既然這位先生不願意排在您後麵下單，那我們也隻能按照規矩辦事了。”
胖子中年吃了癟，重重的哼了一聲，拉起妖豔女的手，怒聲道：“你們給我記住，從今天開始，老子和老子的朋友，以後再也不會來帝諾買首飾！”
話音落下，妖豔女在旁邊幫腔道：“別以為賣首飾的隻有你們帝諾出名，國內外頂級品牌有的是，誰稀罕在你們這裏下訂單，還有，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誰？丟了他這麼一個客戶，你們一年至少要損失幾千萬！”
申經理被妖豔女唬的心頭一驚，幾千萬啊，這要是真的，那他怕是得肉疼好幾個月了。
為免得罪一個來曆不明的大人物，他急忙攔住兩人動作，找胖子中年討要道：“先生，您留步，煩請給我一張名片，之後我單獨請您吃飯，給您賠個不是。”
“躲我這。”胖子中年推開申經理，怒氣衝衝的往外走。
這時，妖豔女以為事情有了回旋的餘地，反手拉住胖子中年。“老公，給他一張名片，讓他知道知道你的厲害。”
對妖豔女有求必應的胖子中年，收斂怒容，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麵色不悅的拍到申經理手中。
申經理拿起名片，名片上寫著胖子中年的名字，以及他任職公司的名稱及崗位。
“華羽集團銷售主管……”申經理小聲讀出名片上的信息。
妖豔女冷笑一聲。“暫時還是主管，不過再等幾天，就是副總監了。”
主管和副總監，聽起來隻差一步，可主管級別的薪資待遇，和總監級別的薪資待遇，卻遠不是隻差一步那麼簡單。
看著申經理臉色變幻的樣子，內心還是很想在帝諾買一件首飾的妖豔女，不禁試探道：“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改變主意？”
“這……”申經理臉上的笑容愈發苦澀，這是他入職帝諾以來，遇到的最大難題。
然而，就在申經理打算再找秦玄羽商量一下的時候，後者反倒主動走過來了。
“你是華羽集團的員工？”
胖子中年上下打量了秦玄羽一番，疑聲道：“你知道華羽集團？”
“嗯，我女朋友在那裏上班。”
聽了秦玄羽的解釋，胖子中年笑了。
“所以你是打算跟我道歉，求我幫你在公司裏多照顧照顧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