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誠真,梁郡市總歸是他長大的地方,而且這裏的人還對他不錯,朋友也都在這裏。
所以薑獨無疑是對這裏有很深厚的感情。
“好,加油,去吧!”
薑獨拿著參賽證離開。
參賽證是一個卡片,上邊印著一座山峰,應該是泰山,背麵則是一條金色神龍。
正麵泰山巍峨雄偉,背麵神龍威嚴神秘。
上邊有薑獨的個人信息,這國家才武者聯賽是由國家武者協會舉辦的。
“苒兒,明去商都,參加那個國家才武者聯賽的淘汰賽,咱們兩個一塊,”薑獨在秦苒的門外道。
“嗯……”
裏邊隻是平靜的發出一個音節,看起來似乎對這個聯賽的興趣不算太大。
第二!
早上九點。
薑獨從梁郡市坐高鐵前往商都,下過高鐵之後聯係了參賽證上的負責人。
幾分鍾後,一個越野車停在了薑獨和秦苒的麵前。
此時的薑獨和秦苒一人帶個墨鏡,秦苒的墨鏡幾乎將一大半的臉都遮了起來,隻露出冷峭的下巴,看起來格外的孤傲。
而薑獨就沒有什麼氣勢了,帶上墨鏡也不顯得冷酷,畢竟他的嘴角總是輕輕揚起著的。
“薑獨?”負責人問了一聲。
“你好,我是薑獨,大哥怎麼稱呼?”薑獨摘掉墨鏡,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叫丁偉,上車吧,我送你們去賽事所在的地方。”那負責人笑著了一句。
隨後兩人上車,秦苒從頭到尾都沒有話。
薑獨倒是和丁偉聊了起來,因為丁偉竟然是梁郡人,一路上噴的火熱。
秦苒有些煩躁的閉上了眼睛,好多的話,真想把兩人都打死。
等到半個時後到地方了,薑獨和丁偉告別,秦苒臉色已經黑的像煤炭一樣,周身都在散發著不爽的氣息。
“你什麼時候開始學寧雪了,還往外冒寒氣,你的寒氣咋沒有寧雪的舒服?”薑獨嘀咕著道。
“老娘這是戾氣!”秦苒強忍著暴打薑獨一頓的衝動,去你的狗屁寒氣。
薑獨啞然失笑,戾氣,厲害了我的苒兒。
這時候又有兩人到來,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身材修長的丹鳳眼帥哥。
兩人看到了薑獨,那青年不屑的看了薑獨一眼道:“什麼時候屁孩也能來參加這種比賽了?”
心高氣傲,而且目中無人。
薑獨笑了笑,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但是讀唇語,兩人清晰的看到,薑獨的是兩個字——傻b!
年輕人頓時大怒。
“你踏馬的再誰?”
薑獨沉默了一下,奇怪的看向秦苒問道:“這裏還有其他人?”
秦苒沒忍住,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
這子為什麼總是這麼賤?
薑獨明明是和秦苒在話,卻讓年輕人直接爆發了氣血。
“**崽子,你找死!”
完,青年就要出手。
“擅自出手者取消參賽資格。”門口的一名軍武者隻是麵無表情的了一句話。
青年頓時僵住,一時間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薑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嘲笑之意毫不掩飾。
青年的臉氣的都有有些扭曲,什麼時候他受過這樣的氣?
“洛望,以後有機會的,別衝動!”那中年男人急忙道。
這個叫洛望的青年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怒火。
“哼,等著!”
隨後也不管薑獨是不是比他先來的,直接插隊想要陷進去先進去。
“排隊!”那軍武者麵無表情,絲毫不給洛望一點麵子。
洛望又差點爆炸,臉色難看至極。
但是誰在乎?
薑獨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消失過,這個軍武者看起來是真的有意思,看起來治刺頭已經習慣了,每一句話都讓刺頭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這裏已經是軍事管理區,薑獨亮出來自己的參賽證和身份證。
軍武者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薑獨,其實他也以為薑獨隻是過來觀賽的,真正參加比賽的應該是秦苒。
但是沒想到參賽人竟然是薑獨,年齡還這麼。
“這位,墨鏡摘下來,拿出身份證明。”軍武者看向了秦苒道。
秦苒對於軍武者倒是沒有太多的脾氣,她隻是被兩個話癆衝擊的心情煩躁,本來她就喜歡安靜。
隨後她拿出來自己的軍官證。
“長官!”幾人頓時身體筆直敬了一禮。。
秦苒平靜的頷首,隨後雙手插在口袋之中,慢慢悠悠向著裏邊走了過去。
薑獨急忙跟上,如果跟著秦苒大佬後邊,就是有排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