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堯根本不理會蘭蘭,以他的方式霸道的挑戰著蘭蘭的極限。
直至蘭蘭喘得說不出話,他才滿足兩人身體的欲望。
“老牛大叔,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剝奪人家的說話權。”
蘭蘭嬌喘著,無力的小手在殷旭堯胸前象征性的捶打著。
“你是朕的女人,從今以後除了朕,任何男人都不準看。”
殷旭堯霸道的將蘭蘭壓在胸前。
“那我可不可以說,你是我的男人,從今以後除了我,你任何女人都不準看,不冷碰?”
蘭蘭等的就是這句話,現在就要看老牛要如何回答。
“丫頭,我是你的男人,但是後宮還有女人,我同樣也是他們的男人、、、”
看蘭蘭沉默的看著她,那黑珍珠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後麵的話,他竟然說不出來。
“然後呢?是不是每個月我們平攤,一人陪你一晚,或是兩晚,亦或是二個人,三個人侍候你一晚?”
蘭蘭像剛才的殷旭堯一樣,沒有一點吃醋的感覺,但是就是這種冷靜,讓人害怕,尤其是殷旭堯。
他是知道丫頭有多特別,丫頭也說過要公平,他竟然在害怕。
“丫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在有你之前,已經有了他們,而且他們為我育有女兒,我不能……”
“不能拋棄他們是吧,而且你會雨露均勻,這是你的責任對吧?”
蘭蘭很冷靜的幫殷旭堯做補充。
殷旭堯沉默,蘭半說的沒錯,後宮的妃嬪都是他的女人,他不能厚此薄彼。
“好吧,下次你要寵幸別人的時候,通知我一下。”
蘭蘭懶懶的趴上他的胸前,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丫頭,朕的心裏隻有你一個,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他們、、、他們隻是我的責任。”
殷旭堯攬著蘭蘭鄭重承諾道。
“嗯,我知道,我心裏也隻有你一個,以後不管我會有多少男人,你隻要記著你是我心裏的唯一,我們互相體諒就是了……”
“丫頭,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離開?”
殷旭堯的眼睛冷了許多,好像要將蘭蘭整個吞下去一樣。
“離開?我才不會呢?這裏有吃有住,又有人侍候多好啊,你也知道,我不習慣與人共用一物,說白了就是我這人有點潔癖,尤其是感情、、、唉呀不說了,說多了你也不明白,你是大叔了,我們之間有好幾個代溝了,就這樣了,今天下班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蘭蘭不想一開始就將鬧的這麼僵,這種事,要慢慢來,他是根深蒂固的大男人主義,又是皇上,好沒那麼白癡的期望他一下子就改變。
蘭蘭掀開被子滑下,這就是小米說的問題,她要好好想一想,冷靜的處理,不能那麼三八的與殷旭堯吵鬧。
在他的家裏,在這個男權主義的社會裏,大吵大鬧,吃虧的隻會自己,而且還會傷了彼此的心。
“丫頭,你剛才那話中有話對不?”
殷旭堯見丫頭起身,臉上反而多了份憐惜。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了,剛才隻是接著你話說的,乖,睡覺吧,我要回去自己屋睡了。”
蘭蘭像哄小貓似的,輕拍了拍殷旭堯的臉。
看著這張臉,她心狠狠的痛了一下,別的女人,後宮有那麼多女人,她用什麼方法讓他遠離他們呢?
一人計短,三人計長,她得去找小米還有小蘭商量一下對策。
“大叔,我忘記了一件事,你是不是將雪雨澤關起來了,能不能法外開格讓小蘭去探監獄?”
蘭蘭邊著衣邊問。
“可以,我們交換條件,你告訴我剛才那話什麼意思,朕就讓郡主探監。”
殷旭堯狡詐的笑道。
蘭蘭怔了下,抬首看壞笑的殷旭堯,原來他也不是貓,而是個溫柔的老虎,嗬嗬,那就好辦。
“沒問題,待我去同郡主商量一下,看她那天合適,想好了再告訴你。”
蘭蘭甜甜的笑,卻在心裏狠狠的詛咒。
“不準去,今天晚上,你那都不能去。”
殷旭堯在蘭蘭穿好衣服,要閃人之際,從床上飛起,欲將蘭蘭撈回。
“大叔,你是不是忘記我也是會功夫的。”
蘭蘭輕巧的閃開,笑盈盈的看著全裸的殷旭堯,笑得好不得意。
“丫頭,今晚別走,陪我。”
祼大叔也是苦笑,宮裏這麼多女人,那個不是他一個命令,他們一個動作,這次,真是栽大了。
“也行,晚上陪聊一百兩一個時辰,我算算,從現在到天亮,還有五個時辰,五百兩。”
蘭蘭嘿嘿的笑,她好像忘記最重要的了,銀子啊,做皇帝最多的是什麼,銀子啊。
她現在可是向無分文,萬一那一天真的想走人,身上沒銀子會很慘。
殷旭堯臉上是一條條黑線,陪聊,一百兩一個時辰,這是什麼意思,陪他還要收銀子?
“嗬嗬,大叔,不要這麼小氣啊,按說我已下班了,現在陪你等於加班,加班當然要收加班費的了。”
蘭蘭看大叔那表情,心裏的悶氣一下子就散了,原來他也是會生氣的,哈哈,就是要這樣,要一點點,一點點的俘虜他。
“好吧,既然大叔心疼錢,那我走了,我想皇後娘娘應該會大方一點。”
蘭蘭繞過殷旭堯,大方的去拉門。
“好,我付。”
殷旭堯第一次這麼大火,自己的女人,要她陪,竟然還要付銀子。
“好,那我今晚就陪你。”蘭蘭笑盈盈的撲向殷旭堯,在他那結實的臂彎裏撒嬌,扭啊扭。
“唉,朕為什麼會認識你這樣磨人的小妖精。”
殷旭堯欲哭無淚,看著懷中嬌笑的人兒,什麼火氣都沒了,雙臂一收,將她緊緊的圈在懷中,真想這樣圈一輩子。
“乖,不哭了,姐姐給你糖吃。”
蘭蘭知道殷旭堯心裏不好受,可是她心裏更難受,就是要這樣讓他明白,愛情是自私的,與責任是不能在同一位置的。
“丫頭,能告訴我,你這些想法是從哪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