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希望你家人有事,最好如實交代,昨晚一夜承歡的女子是誰?為何你要讓人代你……”
殷旭堯像是想起了什麼,黑著臉向外麵啊道:“小元子聽旨,立即傳兩名有經驗的女官來。”
皇上這一聲吼讓一幹人等一頭霧水,就連郡主也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麼,隻當皇上要嚴刑逼供了,閉上眼淒然一笑,而她的那雙手,本能的撫上腹部。
殷旭堯一直在觀察著郡主,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沒能逃過他的眼,這個女人有古怪,絕對有古怪,一種男人的直覺讓他身上的火氣更盛。
沒過多久,就來了兩位年長的女官,進來向皇上行禮後就站在一旁。
“將她帶下去檢查。”
殷旭堯的臉色很難看。
兩位女官卻不知道要檢查什麼,但是又不敢問,隻是傻站著。
“帶下去,看她可還是處子之身。”
殷旭堯吼完這話,自己的臉都紅了。
兩個女官還是一片茫然,皇上昨天都已經大婚了,皇後怎麼可能還是處子,而且皇後在入宮前,就檢查過了,皇上這一問究竟是為了什麼。
其他人是一頭霧水,但是郡主卻是臉色蒼白。
跪地的郡主,被兩個女人強拖到了屏風後麵,不一會,女官即稀裏胡塗的出來報。
“回皇上,皇後娘娘已非完璧。”
殷旭堯站了起來,他有些明了,但是卻不知道是誰?他心裏隱約有些感覺,但是他卻不願去想。這個女人是皇後,他們已經大婚,如果是處子就不正常了。
方剛與林海則比女官們清楚多了。
皇上說昨晚的女子不是此時的皇後,那皇後此時非完璧就有問題了。
或許真應了旁觀者清,這兩人同時想到了一人,雪雨澤,他們可是清楚的記的,沈姑娘說過,郡主與雪大人情投意合。
這之後他們又同跳崖殉情,隻怕,皇上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自己的愛臣戴了綠帽,昨天大婚,又無法交代,所以才會李代桃僵。
郡主又被帶出來了,這會她臉色竟恢複了正常了,而且鎮定的讓殷旭堯想捏死她。
“朕再問你最後一遍,昨晚的女子是誰?”
殷旭堯怒了,手不停的張合。
“正是臣妾,隻是昨天臣妾化過妝,與今天有所區別,皇上沒有認出罷了。”
郡主冷冷道,今天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如何她決不會吐一個字的。
“來人,將鳳儀宮所有奴婢都叫過來,朕要一個個盤問。”
殷旭堯還真拿她沒辦法,雖然她說的理由不可信,但是他還真的也不能反駁。
“林海聽令,朕要你現在立即出宮,將雪雨澤帶來見朕。”
殷旭堯不再說什麼,最後看了郡主一眼,即往處走,在宮門外,又停下了,沉聲向侍衛命令。
林海與方剛同情的看著郡主,好像這些事已經明了。
這個時候,郡主奇跡的沒有吱聲,很平靜,很平靜。
殷旭堯走了,前腳剛回到正德殿,後麵小太監就來報,皇後娘娘在鳳儀宮尋短見。
“立即派人看著,若是她有個萬一,朕要鳳儀宮所有的人陪葬。”
殷旭堯冷靜的命令。
越是一心求死,他越不會讓他死,這其中必定有陰情,雪雨澤,你最好不要對不起朕。
方剛低首站在一旁,不敢吱聲,正德殿內聽見皇上踱來踱去的腳步聲。
“方剛,丫頭是不是已經離宮了?”
就在方剛已經習慣了腳步聲,準備打瞌睡的時候,皇上問話。
“臣不敢肯定,但是臣確實看到沈姑娘往城門方向去了。”
“朕昨晚其實有點懷疑,她很像丫頭,尤其是那雙眼睛,隻是……”
聽起來殷旭堯很是糾結。
方剛能說什麼,他很想說皇上夠混蛋,睡都睡過了,竟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現在還說隻像。
他也有些明白,如果她是昨晚的那個女人,即使被皇上吃幹抹淨了,但如此被皇上漠視,他也會離開。
但是如果是沈姑娘,就不大可能,沈姑娘可是很喜歡皇上的,她可不止一次的親過皇上,難道隻是皇上心有所想,才會眼有所看?
“皇上你真的確定是沈姑娘嗎?”
方剛問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在床上的時候,朕確實有些懷疑,但是那聲音又不太像,似乎是、、、刻意的。”殷旭堯後麵的聲音很低。
他很煩躁,如果昨晚的那個女人是丫頭,那他就傷害了她。
“方剛,如果是你,你會恨朕嗎?”
殷旭堯想的時候,又沒頭沒腦的問了句。
“皇上,臣不是女人。”方剛很無奈的回了句。
伴君如伴虎,這個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說為好。
“如果是丫頭,她一定會恨死朕的。”
殷旭堯自己回答道。
“皇上,會不會昨天晚上真的是皇後娘娘呢?”
方剛很沉不住氣的道,這個時候,他真的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知道,雪雨澤可是皇上最看好的重臣,將來極有可能位至相位,但是如果這次被證實他上了皇上的女人,那隻怕腦袋就要換個地方了。
“朕也這樣想了,但是不可能的,如果昨天晚上是她,她今晚的表現就太不尋常了,更不可能自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