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霸道的,肆虐的,帶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直撲她的腦際。
如果之前,她覺得顧淩擎對她有什麼是自作多情的話,現在這算什麼?
他對她……有想法,
白雅的心跳快的不得了,像是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一樣。
她推著顧淩擎的肩膀。
氧氣都快沒有了,腦子裏哄哄作響,越來越熱。
很久後,他才放開她。
深幽的眼中倒映出兩個小小的她。
白雅隨手一巴掌朝著他的臉上揮去。
他本來就是戰士出生,速度無人能及,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白雅氣惱,口氣說的很重,“首長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所以可以隨便讓男人親,還不覺得羞恥。”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顧淩擎沉聲道。
白雅心裏一顫,摸不準顧淩擎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是覺得這句話太過愛昧,帶著強烈的侵略感。
“你喝醉了,我是有夫之婦。”白雅聲線都顫抖著,立馬劃清了和他的界限。
顧淩擎的眼神深沉了下來,鬆開她的手。
他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幾分黯淡,“開車吧。”
開車,他這樣,她怎麼敢去。
“我不去了。”白雅害怕跟他接觸,推開門。
“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聽話,我不敢跟你保證,忤逆我的結果是什麼。”顧淩擎看向她。
深邃的眸,淩厲的眉峰,冷酷的表情,張揚著他的魄力和壓迫感。
他不是跟她開玩笑的。
白雅在他的壓力下,有些崩潰。
他是大領導,她是小醫生,根本不敢招惹的。
“你這是幹嘛。”白雅憋屈的關上車門。
“我也想知道,我想幹嘛。”顧淩擎煩躁的說道,別過臉,重新閉上了眼睛休息。
胸口起伏著,彰顯著不平穩的心,卻被他的成熟和閱曆強壓了下來。
白雅睨了一眼顧淩擎。
他們都是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都懂。
有時候,相互依偎的,隻是兩個孤獨的靈魂。
她不想成為蘇桀然那種人。
所以一直嚴以律己,堅持著底線。
不會玩弄感情,更不會玩弄身體。
白雅開著他的車,進了他的軍區。
顧淩擎睜開了眼睛。
深沉的眸中,無邊無際。
“一直往前開,第三個路口轉彎,再一直往前開一公裏就到。”
白雅按照他的指示,不一會,就聽到了他公寓的門口。
其實她認識的,她上次來過一次,是尚中校送她回去的。
尚中校看到顧淩擎的車子過來,立馬跑過去,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顧淩擎先踏出車子。
白雅自己下來了。
他正眼都不看一眼白雅,走進了房間,命令道:“給我解酒藥。”
白雅覺得他心情很不好,弄的她心裏也有些壓抑。
這個男人,很奇怪。
她把後備箱打開,剛把塑料袋拿出來。
尚中校就接了過去。
白雅忘了一眼劉爽送給她的禮物,沒有拿,把後備箱的車門合上了。
她直接走進了廚房。
顧淩擎喝完了醒酒湯,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眼神幽邃幾分。
他拿起他的書,看了起來,但是心思壓根不在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