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麵帶滿足的笑容,端起茶杯來就喝了一口。
墨抒覺得有些好笑,道:“父皇,比試還沒有開始呢。”
皇帝揮手,大刀闊斧道:“比不比都知道,你那個護衛輸定了。”
“為什麼?”墨抒問。
皇帝理直氣壯,“這還需要問為什麼?軒轅儀川是什麼人?又豈能輸給一個小小的護衛?”
墨抒搖頭,“父皇此言差矣,女兒那護衛雖說時常在女兒身邊,但實力並不俗。”
皇帝哈哈大笑:“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不就是覺得你那個護衛有點小聰明,所以才讓他直接在文試裏提拔上來的嗎?但是你也不想想,若是他真有把握能夠在武力上勝過其他人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在比賽一開始的時候,就請命告假去參加?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握以武力勝人,所以才好耍小聰明。”
墨抒莞爾,“原來您是這樣想的?”
皇帝冷哼:“朕好歹也是你的父親,見過的小年輕,比你吃過的鹽還多,看著吧,他必然是不可能比得過儀川的。”
墨抒搖頭,“我的護衛會贏。”
皇帝斜斜看了她一眼,“很好,不到黃河心不死,且看吧。”
墨抒莞爾,“父皇,您會輸的。”
皇帝立即就不服了,瞪了她一眼,“朕的眼光還從未出過錯!”
“那不如這樣,您跟女兒打個賭怎麼樣?”
皇帝非常自信,“賭什麼?”
“您若是輸了,就給女兒風風光光地置辦嫁妝,還要給女兒辦一場最體麵的婚禮,除此之外,女兒還要您的一個諾言。”
皇帝切一聲,“父皇原本就打算如此,你是朕的女兒,堂堂墨顏國的公主,朕自然要將你風風光光地嫁出去,才能理直氣壯地收周邊各國的賀禮啊!不過,你要什麼諾言?”
墨抒莞爾,“我還沒有想到,反正您得欠女兒一個諾言。”
皇帝道:“那若是朕贏了呢?”
“若是父皇贏了……您說怎麼樣?”
皇帝笑得開心,“若是朕贏了……朕還沒有想到,等朕想到了,再告訴你,反正,你得欠朕一個諾言。”
父女兩個對視一眼,隨即兩兩大笑。
比賽很快開始了。
聿司喬很少跟人比試。
因為每一次,都是單方麵的碾壓。
太沒勁了。
而如今,事關他的終身大事,聿司喬竟然罕見的有幾分興奮。
尤其是看見對麵的軒轅儀川已經是勢在必得、勝券在握的模樣,更是感覺有些意思。
不過,聿司喬也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軒轅儀川可是打敗了幾百人,才到了這一步的高手。
‘咚’
敲鑼的聲音。
太監又尖又細的嗓音,宣布道:“比賽開始——”
聿司喬微笑:“請。”
軒轅儀川原本就誌在必得,如今聽到這話,隻覺他不知天高地厚,冷嗤:“狂妄!”
拔劍而起,軒轅儀川驀地朝他刺來。
比賽規則不多,隻有一條:點到為止,不得傷及性命。
聿司喬迎著他的長劍,驀地,揚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