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連玦焰的地方,定會生亂。朝綱之內有敵對,四海各國皆都有除掉他的心思,人若無敵,必招殺意。此時花容閣正被連玦焰的鐵騎軍圍的滴水不漏,這老鴇多次和大人相商都是毫無結果,此次命案無疑是對花容閣的生意產生了影響,但也不無例外。
“將軍,請留步,請不要為難屬下。”兩個守門的侍衛站在花容閣的門外,伸手擋住了正欲進門的人。
“嗬......”這發出一聲不屑的嗬斥聲的正式當朝的寧世鼇寧將軍,是與連玦焰對峙不下的死對頭,他應該被稱為寧老將軍,他是寧貴妃的父親,也是當時先皇最為信任的老臣,但這寧老將軍位高權重,手握半壁江山,且不說朝堂至之上看其臉色,怕是也可不不忌憚三分。
“放肆,連寧將軍都敢攔,活的不耐煩了。”說話人正式寧將軍的貼身侍衛宇文統領,他是寧老將軍旗下所屬禁軍的總統領。
“屬下不敢。”
“那還不趕快開門。”
“這......”守門的侍衛一臉的為難。
“要我親自動手?”
“宇文統領,請不要為難屬下。”
“滾開。”這姓宇文的是跟在寧將軍身邊的人,自是這脾氣和秉性也確實是傲慢無禮,行為處事同樣是不將旁人放在眼裏,自命清高,自以為是。這不,話音未落,那積攢了滿身怒氣的腳已經落在了守門侍衛的肚子上,侍衛吃痛的倒在了台階上,頓時,其他的侍衛倒退了三步,誰也不敢上前。宇文再一腳,踢開了花容閣的大門,帶領眾侍衛直接衝了進來。
花容閣一樓大堂內所有花容閣的人都被看守在這裏,且地上明顯是經過人們慌張逃離之後留下的殘桌剩椅,以及一些打翻的果盤和還未來得及收起來的擺設樂器。宇文一邊走著一邊踢開那些障礙物,上前搬了一張看起來極為舒適的座椅放在了大堂的中央。
“將軍,請。”宇文伸出手對著寧將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寧將軍未語,甩了一下袍子的下擺,麵無表情的坐了下來。
“去將這花容閣的閣主給我帶過來。”宇文聽了寧將軍的話拱手作揖,開始在這花容閣內大喊,雙手插腰,趾高氣昂。
“小人......小人就是。”老鴇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說話間略顯緊張和害怕,這一個宇文統領麵目可憎,一個寧將軍威高權重,若是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難保項上人頭。
“你可知死在你這花容閣的人是誰?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策劃這場表演?”宇文盤問道。
“將軍明察,小人隻是一介平民,就是靠著花容閣做生意而已,給小人一千個膽子小人也不敢啊。”
“可我見你這花容閣並不一般啊,怕是身後還有真正的主人吧。”
“將軍,將軍明察啊,整個南國知道花容閣的人都知道小人是這花容閣的閣主,小人絕不敢欺瞞大人。”
“看來,好生說著,你是不會說實話了。”寧將軍麵色有些許的不耐煩,他不斷的捋著胡子,四周安靜的不得了。
“宇文,動手。”
“將軍饒命啊,將軍饒命。”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老鴇雙手握拳,嘴裏不斷地喊著將軍饒命,整個人緊張的都在發抖,甚至就連手裏的手帕都在跟著他動了起來,就像被點了穴了一樣,生怕動一下就會碰到那鋒利得刀刃。
“哦,原來是咱們的寧大將軍。”此時說話人正是雲盞,雲盞接到寧將軍前來花容閣的通報,匆匆忙忙的從王爺府趕了過來,他想的沒錯,寧將軍是想趁王爺不在,搶了這攤子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