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縣長點零頭,對於這兩饒態度也沒有多什麼,現在他已經沒那個工夫來計較這個了,現在想的就是該如何來善後,如果把舅子那個人留在監獄裏的話,恐怕這家夥會把一些事情都給招供出來,別看平時在自己眼前拍胸脯拍的梆梆響,但是一過堂這家夥就沒用了,純屬一個軟蛋,自己還得找機會提醒他一下才好。
原本還想著如果隻有李家,那麼下大力氣也得把這個家夥給保出來,把它放在裏麵就好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給供出來。
這些年他們家做的事情劉副縣長最清楚,陽上鎮出產河沙,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建築材料,每年的收益足足有上百萬,牛二把收益的大部分都交給了劉副縣長,這可已經年歲不少了,總共的收益超過500萬,如果被牛二出來的話,恐怕劉副縣長也別當縣長了,直接進去當縣長吧。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以前不管牛二犯了什麼樣的錯誤,劉副縣長都是要把這個家夥給保住的,一來是因為這個家夥還能辦事兒,有這個家夥在一自己就能多一的收益,二來也是因為他們都是一個利益團體,如果牛二出了什麼事情,他劉副縣長的日子也不好過,現在這事真的沒辦法了,就算自己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對抗得過王書記呀。
“你…你不會是要放棄我弟弟吧?”劉副縣長並沒有進門,而是朝著遠處的花園走去,他老婆一邊跟著一邊道,這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劉副縣長的老婆也不是一個農村村婦,對於官場上的這些東西多少也了解一點,現在可能就到了丟居保帥的時候了。
“如果放棄了你弟弟我能夠完好無損,我早就把這個家夥給放棄了,這次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保住他,實在是我沒有這個能力,要怪隻能怪你弟弟膽子大吧,什麼樣的人都敢惹?這除了是李家的少爺之外,那還是王書記的女婿,那是他能惹得起的嗎?別他了,我都惹不起。”劉副縣長從來不在公眾場合抽煙,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需要抽顆煙冷靜一下。
“這可不行呀,你可知道我們家就這麼一個男丁呀,要是他進去了,以後出來連個媳婦都沒有,我弟妹那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是我們家牛二進去了,那個女人肯定會帶著錢跑的,難道我們家要絕後嗎?”劉夫人哭著道,自己家是個什麼情況隻有自己知道。
對於自己的這個老婆,劉副縣長也不知道該什麼了,你隻是想著那個女饒悲慘生活,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以後呢?如果牛二把我給供出來,沒準兒我也得進去呢,到時候你還不是跟那個女人一樣,沒準還不如人家呢,至少人家還年輕呢,你這一臉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