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這門技術的發展和研究,人們才發現催眠更強大的作用:挖掘與控製。
挖掘就是盜取秘密,控製就是通過催眠手段來使人忘記或是被“洗腦”。
而因為每個人的意誌力不同,有些人因為信任和意誌力不夠,會被輕易催眠控製,而有些人很難,這就需要藥物的輔助,讓他們無法集中意誌力,更無法分辨虛幻,已達到最後的精神妥協,而遵從於催眠者的意誌。
所以在審訊類別裏,會有一種人他不僅僅擅長心理,更擅長催眠,他可以用這種方式有效的控製治療以及保障著最不被看見的情緒在手中掌握。
“當別人想要從你嘴裏問出答案時,你卻壓根就把答案給忘記了,那他對你做什麼,不都沒用?”他還記得芭芭拉當時那種驕傲的神色,更記得自己的懷疑:“可是那樣的話,我對抗是成功了,可我自己不也遺忘了嗎?”
“不,催眠可不是遺忘,而是塵封。就像我打一個響指可以喚醒比催眠者一樣,催眠永遠有一個暗語,一個開解塵封的暗語,它可是一個聲音,一個單詞,一個畫麵,一個東西,總之隻要它出現,你隱藏的東西,就會開封,你就會想起它!”
芭芭拉的話把滕燁的興趣徹底的點燃,一心想強大的自己的他,立刻纏著芭芭拉想要學會自我催眠。
芭芭拉教會了他,因為他是那麼的出色,她希望他更加的強大,所以當他成功的經受所有的考驗,都不曾泄漏答案,成為組織裏的傳奇者時,他也成為了一個會自我催眠的人。
隻是後來,芭芭拉離開了組織,因為那個人在一次任務中消失後就沒回來,組織用了三個月挖出他來後,做了清除,而芭芭拉的監控失職,使得她被組織給辭退了,但他卻知道,辭退的真相隻怕和清除差不多,因為組織從來都是無情的,也因此他對催眠的熱度一下涼了。
他開始覺得催眠並不是個好東西,至少在監控別人的隱私時,自己就得和他一起背負太多東西,而後,他就沒在這上再花心思,隻是更加專注於殺戮的訓練,更加的封閉自己的情感,因為他相信,情感是一種拖累。
但,人生就是在絕境中讓你發現潛能的機會。
當他發現藥物進入身體,自己開始又一次遊走熟練的路程時,他作出了決定--自我催眠。
用這種方式來守護自己絕對不要忘記的一切!
很顯然他成功了,而且就他所知,他甚至還做到了雙重催眠,也就是他有兩個暗語,一個是讓自己知道,自己有自我催眠,而另一個,便是他最重要的秘密。
他看到星紋,響起了葛老和自己對話的畫麵,也在接受補創時,想起了自己和催眠師的對抗角力的畫麵,他確定,自己塵封了記憶,隻是他不知道自己塵封了什麼,而緊跟著,阿布圖拉來給他注射藥物,讓他沉睡時,他明白自己要麵對的是一次測試。
現在他安全的躺在休息室裏,身邊人忙碌的做著自己的事,這種狀態讓他明白,自己沒有暴LU出問題來,至少他們的腦波測試證明他沒有失控,但他更相信,自己藏匿起來的東西很重要,也更加明白自己在今後的日子裏得非常小心。
他必須得一麵藏匿著自己,一麵去挖掘被自己塵封的東西,然後對抗所有謊言。
是的,他知道自己充斥在謊言裏,卻並不是很清楚,那些是,那些不是,而分辨它們,需要需要消息,需要判斷,這些,都更需要時間來支撐。
“啪”休息室的大門打開,大衛走了進來,他看著幾乎被纏成木乃伊的滕燁,叫罵了一句狗屎後,立刻就問起了身邊的人:“他要這樣躺多久?”
“四個月,四個月他全身被炸爛的肌肉才能完全修複,那時才能下地。”
“下地?那他行動呢?他不會變成一個殘廢吧?”
“那不會,他的神經沒有損傷,主血管也完好,他不會成為殘廢的,但是要行行動恢複到之前的完美,那得再有兩到四個月的時間,畢竟藥物我們雖然足夠,但人體的機能是不能過度消耗的,你得給他足夠的時間緩衝。”
一邊的醫師做了回答,大衛看著望著自己的滕燁,終究是罵了一句混蛋,人就火氣很大的衝了出去,在門自然閉合的過程中,滕燁覺得自己依稀聽見他的一句叫罵:“死老鬼你一定是故意的。”
滕燁的眉微微挑了一下,此時那醫師到了他的身邊:“別擔憂,你會恢複的和當初一樣的,隻是這需要至少半年的時間。”
“我不急。”他看著醫生笑了一下:“隻是別人也許會很急。”
是的,他一點也不急,他有大把的時間用來休養和恢複,也自然可以更好的回憶或是弄清楚,這裏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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