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燁從書房內的夾層暗室裏走出來時,小心的捏著一層薄膜放入了真空袋裏,而後放進了一個雪茄煙的內層,再把用來鑲嵌雪茄的底層放好,擺回了雪茄,如此收納了雪茄盒,關閉了暗室後,走了出去。
小區外依然熱鬧,卻沒人知道街對麵開過的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內坐著滕燁。
……
“老爺子已經歇下了。”蔣涵一走進小花廳,便是取下眼鏡疲憊的捏了捏鼻骨坐在了白嘉對麵。
“他怎樣?不會有什麼事吧?”
“還好,老人家到底是氣量大的人,這會兒各項數據都是正常的了。”蔣涵說著帶上眼鏡看向白嘉:“倒是你,自己穩著點,演戲歸演戲,別太激動。”
白嘉聞言摸了摸腹部,苦澀的一笑:“謝謝關心,我有注意。”
蔣涵看了她一眼:“別想太多,你既然選擇演這場戲,就得想到今日的場麵,雖然是難堪了些,但至少現在大家都很清楚你的身份了,等到明天你再發出離婚申請,你會因為甩掉滕燁而更加名聲大震的,畢竟能甩滕燁的女人,這天下可沒幾個!恭喜你獨占鼇頭!”
白嘉抽了下嘴角:“聽你這樣的安慰,我寧可你沒安慰。”
蔣涵笑了一下聳了肩:“我向來說的是事實。”說完看了看外麵的那些安保人員,起了身:”行了,我回老爺子身邊守著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這幾天你們可都是大熱人物,有夠折騰的。”
蔣涵說完便已轉身大步向內,白嘉看著他的背影言語:“謝謝你,蔣醫生。”
蔣涵回了頭:“與其說謝謝,不如等你正式執掌董家家業後,給我提薪百分之三十來的實在。”
白嘉聞言一笑,眨眼說到:“我會考慮的。”
蔣涵撇嘴:“希望不是走形式。”說完人就離開,倒是白嘉無奈的輕笑了一下,撈起薄紗披肩,走出了花廳,回到了屬於她的那間房。
換下了旗袍,拆散了盤發,白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輕歎了一口氣,結果身後就傳來了滕燁的聲音:“好好地,歎什麼氣?今天累到了?”
白嘉聞聲回頭,瞧看到滕燁那微笑的模樣,便是驚訝的走了過去:“你怎麼來了?這個時候,你也敢出現在董家?”
“為什麼不敢呢?”滕燁笑著攬住她的腰身,啄了她的唇:“我可不能丟下我的妻兒讓她獨守空房不是?”
“可是我們不是在演戲嗎?這個時候你該在金鴻路的,而且,萬一要是被人發現……唔……”唇被某人立時封住,連吮帶吸的溫柔安撫著白嘉有些緊繃的神經。
感受到懷裏的人兒身子有了明顯的放鬆,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你是在懷疑我的水準嗎?我都能把你偷出去,還不能來此陪你入睡了?”
他的言語立時讓白嘉響起當初他被某人偷出去於野外親熱的事,當下臉紅的伸手捶了他的肩頭一下:“你還好意思提?現在和那時候一樣嗎?現在外麵可有大把的記者……”
“老婆……”滕燁柔聲說著拿舌尖掃了她的小鼻子:“你就安心吧,不會有人看見的。”
“可是……”
“沒有可是……”他說著伸手摸弄了她的頭發:“有的隻是你老公我擔憂你的心。”
白嘉望著他,慢慢地把臉貼上了他的胸膛上:“今天就好像一場噩夢,雖然是演戲,卻叫我內心充滿了恐懼,倘若不是知道這是一場戲的話,我真的,以為我會失去你。”
滕燁伸手順著白嘉的背脊:“你不會失去我的,你有疼愛你的外公,他為了疼你,大度的選擇了原諒,你已沒有了最大的壓力,而我,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更明白,你和我在一起經曆了多少事,所以我們更加的會珍惜彼此,不離不棄,不是嗎?”
白嘉點了頭:“嗯,你說的對,我們會不離不棄,謝謝你來安慰我,老公。”
“應該的,我可不想你真得變成深閨怨婦!”滕燁說著抱著白嘉去了床上:“外公怎樣?他情況好嗎?”
“蔣醫生守著他,就目前而言,一切都還好。”白嘉說著瞧望著滕燁:“你呢?事情順利嗎?”
“還不錯,順利的拿到了其中之一的指紋和密碼。”滕燁笑著摸出了雪茄盒:“已經利用一個下午,做出了完美的指膜,接下來,就是其他五人的了。”
白嘉聞言關心的言語:“他們的好弄嗎?”
滕燁眨眨眼,答非所問的衝白嘉言語:“老婆,你想不想體驗一下我追你的感覺?”
“啊?”白嘉不解:“什麼意思?”
“就是……”滕燁笑著攬著她:“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追回來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