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嘉忽然的反攻讓ELLEN始料未及,一直都是自己在掌控著這次見麵的節奏,掌控著所有的情緒和激點,想要試圖讓白嘉明白她的多餘,但這個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女人竟然忽而發力,反倒用她自己的話來噎她!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ELLEN的話語陡然拔高了聲調,隨即她一把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單,將自己的病號服撩了起來不說,連胳膊上的袖子也擼了起來。
白嘉的身子立時晃了一下。
她看到了ELLEN胳膊上縫針的疤痕,看到了她腰腹上的巴掌長的瘡疤,更看到了她心口上套著的護板……
“我從跟castle在一起第一天就是陪著他麵對危險,後來我做了他的搭檔,更是為他出生入死。沒錯,我假死以後沒出來,但那不是我的錯,組織讓我選擇是自己死還是他死的時候,我選擇了我死,是組織留了我一條命,又不是我留的!你說我不聯係他,你可知道,我若違反組織的要求,會給他帶來什麼危險和磨難?而我在韓國這幾年,你以為我是養尊處優的嗎?看到我這些新鮮的傷口了嗎?它們就是一個月前我和你在仁川相遇時受的傷!我不妨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遇上你,我早趕上那趟地鐵,也不會被人給追上,還被他們弄傷,更打斷胸骨!”
Ellen的話讓白嘉立時無言以對,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裏也充滿著歉疚。
看到白嘉那慘白的臉和近乎呆滯的雙眸,ELLEN伸手把衣服扯下,又把被單給蓋上了。
“對不起,是我激動了,我不該給你看這些的。”ELLEN一不好意思的口吻:“其實我說這些不是想怪你,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他的感情,而後我們能為他著想的成為姐妹,你知我,我知你的過下去,做不到二人世界,三人世界也未嚐不可啊!”
白嘉咬了下唇:“謝謝你的大度,但這些事,你和我說沒用,你得和滕燁說,他說如何就如何。”白嘉說完扯了一下身上的包:“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寫作業,就先走了。”
白嘉當下便是衝著ELLEN點了下頭就轉身要走,可身後卻傳來了ELLEN的聲音:“等一下!有件事,我還得麻煩你。”
白嘉聞言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轉了身:“什麼事?”
“我不喜歡醫院,它讓我找不到回家的感覺,請你抽空把我的臥室整理一下,等過些日子好一些了,我想搬回去住,行嗎?”
白嘉扯著包帶的手立時攥了拳,她看著ELLEN咬了一下唇:“不好意思,我不是傭人,如果你要回去住,你和滕燁說吧,如果他樂意的話,他自然會找人給你收拾。”說完,白嘉立時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裏,她不想再多待一秒!
看著白嘉風馳電掣似的大步衝向電梯口,一直在門口的吳莉莉眼露一抹心疼,而後她回頭從還留著一條縫的房門處,像內看了一眼,看到的是ELLEN淡定自若的看向窗外。
吳莉莉的眉頭緊鎖起來,心中輕歎:以退為進,真不愧是郝家的女兒,懂得豪門爭寵裏的把戲與手段。唉!白嘉啊白嘉,你雖是豪門骨血,但沒在豪門家庭裏長大的你,心地善良又單純的你,隻怕不是她的對手啊!
……
“你自己選了那丫頭當鞘,壞了我的盤算,我雖有不滿,但你到底是我手裏的NO,1,更是組織從小養大,最愛護的血脈,所以我還是不吭聲的由著你娶了那丫頭。但偏偏,你為了她去了韓國,還在那邊把你和白嘉結婚的事公布出來,使得ELLEN失控,使得我的盤算暴漏出來……”
葛老看著捏著那堆紙張整個人都呆掉的滕燁,一臉無奈與同情的衝著滕燁發著牢騷。
“……也許你要怪我算計了你,你怪我要清除掉ELLEN,但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隻要ELLEN死了,就算有這樁事,組織不說,我們再捂得緊點,應該是能瞞的過的,而現在,ELLEN不但活著,組織的上層更全部知道了這件事,他們把這個翻了出來,要我給你,你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
滕燁捏著紙張的手顫抖了起來,更是咬的牙齒吱吱作響:“這是脅迫!”
“不,不是。”葛老擺手:“對於組織來說,隻是想求一個安穩,你是我們的利刃,屬於你的鞘,就應該是最安穩的,ELLEN能為了你去死,就算有一天她這個弱點出現了危險,也斷然會犧牲自己,不會危害到你,而白嘉,可就不同了……她愛你,你也愛她,我們都知道,可有個前提是,她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被你的父親給殺死的,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你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會怎樣呢?”
--一天2更,每更至少3200字……別催我加更了,到現在還沒上移動,我都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