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秀美的眉,直直地朝著薛飛炎看去,冰冷的瞳仿佛萬年寒毒,冰漠噬人,“國公,可否讓傾玥給肖太醫的屍身檢查一下?有仵作在此盯看著,傾玥檢查一番,不會有大礙的,為找出真相,國公一定不會反對吧!”
隻是她目光若有所思地朝著董茂掠去,回頭又朝薛飛炎以及薛書曉看去。冰瞳之內帶著一抹思量與衡量之色。
她的樣子仿佛是在比較董茂以及薛飛炎之間的強弱般,目光更是古怪至極。
薛飛炎聽了這話,他眯起眼眸,冷視蕭傾玥,冷不丁地他扭頭朝身邊的薛書曉看去,仿佛是在征詢她的意見般。
“爹,既然蕭傾玥想查出真相。就讓她死個明白。她故意表麵與肖太醫友好相處,背地裏卻下毒殺害於他,免得治療太妃娘娘之功被肖太醫給吞掉。她這樣用心險惡,是給讓她死個明白!”
薛書曉一發話,薛飛炎麵上一餘不安掩藏下去,把心放進肚子裏,於是一揮手,隨蕭傾玥去檢查屍體。
把仵作的工具箱借了過來,蕭傾玥將肖太醫屍體之內的凝血陳煉,同時浸於草藥,提煉毒素。
正在這時,外麵有小護衛來報,找到了一些證人。
肖太醫府的小廝以及隨從便被帶了進來,訴說肖太醫的飲食以及平時所用藥物。
人年紀大了,肖太醫便有著腿骨疼痛的毛病,一直在吃一種跌打丸。尤其是自太妃娘娘病重之時,肖太醫吃的次數更頻繁了。
看起來肖太醫自身也是有一些小毛病的。
小廝將那跌打丸取了來,給仵作驗證。
而這時蕭傾玥已經自所提取的藥血之內,銀針之上染上了一層黑色,肖太醫確屬中毒而死,而這種毒,竟是馬錢子之中所含的番木鱉堿所導致的。
此物吃多了,到了一定的量,便會中毒而死。
若是就這個線索查下去的話,雖然蕭傾玥自己會脫罪,但是肖太醫的冤情卻查不出來了。最多被定一下服藥過量而死。而蕭傾玥知道,肖太醫根本不是服藥過量,他是被薛書曉謀殺!
蕭傾玥微微扭頭朝仵作所驗的跌打丸看去,這時候董茂上前,力證般地說道,“我們董府是邀請肖太醫前來參加宴會,但是因為肖太醫推說乏了,便沒有硬邀。可是直到他死在這裏,我們才知道他原是來參加宴會了。肖太醫這前後的轉變有點不太一樣啊!”
“爹爹,”這時候董夢蘿羞羞答答地走出來,嬌滴滴地說道,“女兒曾經親眼看到過肖太醫,但那時候他的身邊有個丫頭。”
“哦,那丫頭是誰?!”宣國公立即緊刻質問。
董夢蘿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朝蕭傾玥這邊指來,然後落到了蕭傾玥身後的那個葉蘭身上,“我看到的是她。”
蕭傾玥聞言,眉頭大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