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開心,如果沒有你那通子虛烏有的報道,我們會更開心的。”裴摯冷聲道。
楊芸晴挑眉:“什麼叫子虛烏有的報道,這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事。”
“可是現在我後悔了。”裴摯說:“我已經了解和婉婉十年前是個誤會,所以我後悔了。我願意作出補償,隻要你肯把婚約解除。”
“後悔?”楊芸晴冷笑:“裴摯,你當我楊芸晴是什麼。你的墊腳石?用完了就扔?”
“我說過我會給你補償,雲展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可以還給你,自從以後我們兩清。”
“兩清?裴摯,你在開玩笑吧!”楊芸晴說:“隻有雲展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怎麼行,你的裴氏集團呢?如果當年沒有我的資助,你哪裏有資本開的起公司做得起生意。你非要跟我解除婚約也行,把裴氏集團的股份也給我,我楊芸晴就不會再死纏爛打地賴著你。”
“芸晴,是你在開玩笑吧!”裴摯沉著臉道。
楊芸晴哼笑說:“怎麼,不舍得嗎?我還以為,你會為了那個女人不惜拋棄一切,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是願意為她拋棄一切,可是卻沒有必要拋棄自己所應得的。當初的確你出資,我才又機會開公司。可是在此之前我在楊氏集團的那幾年,不但幫你穩住局勢,並且將公司發揚光大。就算是工資也應該比你投資的那些多,你如果非要算賬的話,這些年楊氏集團如果沒有我,你覺得還能屹立不倒嗎?靠你,還是靠你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弟弟。”
“所以,你是不肯把裴氏集團轉給我了。”楊芸晴問。
裴摯冷聲道:“恕難從命。”
“那好。”楊芸晴又晃了晃自己的酒杯說:“既然你這麼說,我也隻能很抱歉。我是不會跟你解除婚約的,婚禮如期舉行。就算你放不下那個女人,那她也隻能永遠做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這可由不得你,你可以單方麵宣布婚期,難道我就不能單方麵宣布解除嗎?”裴摯冷聲道。
楊芸晴冷笑,拿出一張複印件說:“裴摯,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你要是敢宣布的話,我就敢把這張東西送到你那個情/婦麵前。十年前是一場誤會,現在可未必。”
裴摯臉色一凜,立刻上前將那張紙搶過來。
當看到上麵的東西後裴摯的臉色更難看了,其實這件事他當時隻是知情,卻沒有太關注。畢竟那個人已是垂死之人,不值得他再費心。
所以讓他簽字的時候,他也就簽字了。
現在看來……。
“李醫生是你安排的?”裴摯一下子明白原因。
楊芸晴勾唇道:“裴摯,我或許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當初放手讓你回來報仇,我總要給自己上點保險,以防你再舊情複燃。沒想到我當初的多慮是正確的,幸虧有了這道保險,現在才能讓婚期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