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非人的折磨(1 / 2)

次日,秦少嵐給冷雅琴打了一個電話:“母親,我走了,您多保重身體。”

冷雅琴一邊答應一邊叮囑秦少嵐注意身體。

晚上,冷雅琴來到客廳,命人:“把那個小賤人帶過來。”

這時候徐芊芊不在這裏,兩個保鏢將楚依然架了進來,繼續將她按跪在那裏。

楚依然在地下室被關了一天一夜,沒吃沒喝,地下室又陰冷又潮濕,而且那裏麵很久都沒有人進去過,空氣很差,彌漫著一股黴味。

她身上的血跡幹了,結成了血痂,臉已經腫得變了形。

冷雅琴拿起一本書扔在她麵前,書上有三個大字《懺悔經》,她說:“你害得我兒子名聲掃地,害我秦家的祖宗都跟著丟臉,給我跪在這裏懺悔,念一千遍懺悔經!”

冷雅琴又對兩個保鏢說:“你們安排幾個人輪流守著她,她敢睡著了就打,沒念夠一千遍也打!”

保鏢答應了,冷雅琴回房間睡覺去了。

楚依然跪在那裏照著經書念懺悔經,念得口幹舌燥也不敢停,如果不念,她怕冷雅琴會打死她,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死。

她一直念了一個通宵!

天終於亮了。

冷雅琴起床出來,楚依然跪在那裏已經疲憊不堪,但她不敢停下來,繼續打起精神念著,膝蓋早已經酸麻得失去了知覺。

冷雅琴梳洗好了過來,坐進椅子裏,問:“賤人!念夠了沒有?”

楚依然不敢回答,她也不知道念夠了沒有,在念的時候是不可能數的,再說,一千遍,就算數著也會亂了。

冷雅琴冷冷地看著她繼續問:“那個野男人是誰?是誰指使你來害小嵐的?”

楚依然無法回答,她也想編造一個人出來,但不知道應該編誰,又不能隨便冤枉人。

冷雅琴厲聲吼道:“你還不說是不是?”

楚依然努力睜開浮腫的眼睛看著她:“沒有男人……沒有人指使我,我沒有害秦少嵐!”

冷雅琴一聲冷笑,將皮帶扔給一個保鏢:“打!打倒她招供為止!”

又是一頓皮帶抽了下去,楚依然慘叫著滾倒在地上。

身上結了痂的傷口又被抽裂了,新的鮮血又冒了出來!

打了好一會兒,冷雅琴擺擺手,保鏢停了下來。

“你說不說?”

可憐的楚依然,這時候她真希望有人指使她害秦少嵐,那她隻要說出來,她就不會受這樣的罪了,可是真的沒有這麼一個人啊!

“哼!你嘴硬,我看你的嘴有多硬!”冷雅琴喊:“給我端碗酒來!”

楚依然驚恐地睜大雙眼,拚命磕頭,聲音打顫:“求求您!求求您!您放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見他了!”

“放你走?”冷雅琴冷笑:“可以,隻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來的,我就放過你!”

冷雅琴的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楚依然如果說出了她的同夥,她會將他們一起整得生不如死!

楚依然的頭在地上磕得咚咚響,顫抖著聲音說:“求您了!真的沒有人指使我,我真的沒有害秦總……”

冷雅琴已經走到了楚依然的身邊,不等她說完,她就將手裏的酒向她的背上淋了下去!

楚依然迅速滾開,酒沒有淋在她的傷口上。

“賤女人!你還敢躲?”冷雅琴勃然大怒。

楚依然不甘心等死,轉身往出逃。

冷雅琴吼道:“抓住她!”

門口的保鏢衝過來抓住了楚依然,把她重新押到冷雅琴麵前。

冷雅琴罵道:“賤女人,你膽子還真不小,敢在我眼皮底下逃!”

楚依然趕緊求饒:“阿姨,求求你放過我吧,我……”

“賤人!誰是你阿姨?”她揚手一巴掌抽過去,向外麵喝道:“所有人都給我進來!”

不一會兒,所有保鏢和女傭都進來了,不下五十個人,把偌大的客廳占了半間屋。

她吩咐:“你們圍成圓圈,每人端一碗酒潑她。”

楚依然又急又怕,求饒沒有用,她忍無可忍大罵起來:“老巫婆!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折磨我!”

秦少嵐懲罰她,她接受,因為她欠他的,可她不欠這個老女人的,憑什麼被她折磨?

“很好,”冷雅琴怒極反笑:“既然我是你眼裏的老巫婆,我就讓你看看老巫婆應該是什麼樣!”

她喊:“抬一壇酒出來!”

兩個保鏢答應著,抬了一大壇酒出來。

在冷雅琴的吩咐下,保鏢和女傭每個人都捧了一碗酒,將楚依然圍在中間。

她退到太師椅上坐下,說:“誰潑得多重重有賞,潑得最少的,跟她一起受罰!開始!”

她的話音剛落,楚依然就向門附近的一個女傭衝去,她想推開那女傭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