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喝了好幾口酒,嘴裏有些苦澀。“第二天一早,她醒來沒有上一次激烈的吵著要殺我。可是一直用冷眼看我。過了半天才開口,謝謝你為我療傷,可是你這樣唐突的為我治傷。是一個正人君子該做的,罷了我隻是個殺手。身體本來就是工具,不過以後如果你再這樣占我便宜。我定要取你性命。”
他好似在陳述著很遙遠的往事,“跟她在一起隻有三天,可是我卻深深的被她吸引。也許愛情隻是在不經意間來到你身邊,你卻無力抓緊它。”他感歎地說。
珍妮聽到他的話,心又何嚐不痛。看著四周的酒壇,也忍不住想喝。也許醉了就不會痛了。
接下來,他們兩個把這裏所有的酒都喝光了。
一個小時後,趙霍喝的也是有些不知道今朝明夕。“妍兒,能見到你真好。好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他來到珍妮的旁邊,雙手搭在她的肩頭認真地說。
珍妮此刻喝的也是迷迷糊糊的,“趙霍,你真的對我是真心的嗎?你真的隻見過她一次,就喜歡她了。”
撫摸著她的黑發,“妍兒,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答應你一輩子都愛你。”
還沒等她回答,他灼熱的吻就把她的理智給衝沒了。矯健的舌試圖挑開她的貝齒,她好似忘記了自己是誰。熱烈的回應著他。彼此的唇互相纏綿著,好似要把所有的愛都傾訴在這個吻裏。
趙霍身體的反應,有些不滿意這些。彎下腰抱起她往不遠處的床邊走去。把她放在床上,姿勢有些暖妹。看著身下姣人兒,“妍兒,你做好準備成為我的女人了嗎?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愛人,我要讓你永遠陪著我。”
此刻的珍妮雙眼迷離,早已分不清這是夢境和現實。“霍,你真的對我是真心的嗎?不是敷衍我。”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吻上她柔美的唇。他的吻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除去她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要的更多。
屋內春風漣漪,屋外寒風刺骨。春宵苦短,癡了多少人的心,又斷了多少人的夢。
第二天一早,趙霍看到床頭邊的人皮麵具。再看到睡到旁邊的女人,有些生氣的大聲吼道:“珍妮,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心機這麼重。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珍妮揉了揉泛疼的頭,才有些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心卻是被傷的難以言喻,原來一切都是她的心肝情願。“趙霍,我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好既然你這樣,我也無話可說。是我賤,爬上你的床。放心我以後是死也不會找你。”
說完,她穿上自己的衣服。身體有種撕心裂肺的痛,卻比不上此刻她內心受的情傷。原來一切都是她可笑的自作多情,別人一點也不在乎自己。
她大力的拉開房門又關上,走到樓下她坐在自己的車子裏才痛哭起來。鎖在車裏的她,絲毫想不了那麼多。她隻知道此刻自己很傷心,淚水不知不覺打在方向盤上。無言的淚水讓人聽著心傷。
而此刻站在陽台上的趙霍,隱約可以看到身在車裏的她。看到她離開床上,上麵的那抹紅。有些後悔那樣對她。
心裏想著,珍妮對不起。我怕我即使娶了你,心裏也是想著別人。那樣隻會害了你。因為我愛的人不是你,而是妍兒。
愛情的事誰又能說的清,如果以後趙霍知道珍妮就是雪妍。不知道會不會後悔這樣對她,但是現在的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而同一時間的珍妮,哭了幾乎兩個小時才停下來。她好似想開了些,想去找自己的好姐妹惜若。
既然怎樣他都不愛自己,又何必卑微的去祈求他的愛。既然她跟愛情無緣,就棄了它。以後她要把心放在工作上。再也不想為這虛無縹緲的感情而傷心。
想到這裏,她就啟動車子,打算離開這裏。她要找真正對自己好的人。想到自己的好閨蜜若若,忍不住輕笑起來。不知道自己設計的禮服會被她弄成什麼樣子。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東方說讓人給自己送錢呢!不行得去找他,這小子時間久了,就不認帳啊!到時候她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