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若好似知道他想什麼,“清,要不這樣吧!我身上恰好還有幾張人皮麵具。我們易下容,然後裝做普通情侶。大搖大擺的從那裏走過,反而不容易暴露。”
他有些不讚同地搖了搖頭,“可是這樣一旦我們被認出來。很難逃脫他們的追擊,現在你還懷著寶寶。我不想你跟著冒險。”
她好似變魔術似地拿出一個精美的瓶子,裏麵藍色的液體十分漂亮。但是這可不是觀賞的而是強效迷霧瓶,隻要他們聞到裏麵的氣味就會全部挺屍式睡著。
惜若得意地說:“有這個在手,即使他們發現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這是我新研製出的,在道上可是僅此一家。”
他看到她自信的表情,摸了摸她的頭。“惜兒,你真厲害。我們怎麼易容,這裏什麼都沒有。”
她從自己隱形的口袋裏,拿出一個特別薄的透明盒子。用獨特的手法打開,沒多久她拿出一張人皮麵具。本來是透明的,但是一接觸到空氣。就會變成接近皮膚的顏色。
惜若把人皮麵具緊緊的貼在他臉上,等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她才滿意地收回手。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一個精致的鏡子遞給他。
東方晨清看到裏麵陌生的麵容,忍不住抱怨。“好醜,不過是惜兒給我帶的就另當別論了。”
她無語地笑了笑,接過鏡子。又拿出一張人皮麵具貼在自己臉上,等做好這一切。卻發現他楞到那裏,忍不住挑昵道:“怎麼不認識了,還是太難看,入不了你大總裁的眼。”
他這才回過來神,“惜兒,看到此刻的你。發現怎樣都是最美的,特別是你的氣質如同空穀幽蘭。任何人都模仿不來。好了,走吧!車子先放這兒,過會兒我讓人來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摟著她施展輕功向遠處飛略去。到了離那些人有一千米的距離,他們才開始步行往那裏趕。期間兩人有說有笑,羨煞旁人。哪像逃難的,簡直是遊山玩水的。
不過總是有到達那些人包圍的地方,惜若內力傳音道,要自然。就當我們是來玩的,他們不會發現的。
從沒有車子的小路上走,本來都快走過去了。卻被一個黑衣的男人叫住,神情非常嚴肅。“你們是做什麼的,怎麼會從斷橋那邊過來。如果不說清楚,你們就別走。”
東方晨清打算開口,卻被她製止了。“大哥,我們是去前麵的斷橋遊玩的。沒想到迷路了,對了我們問了一個特別美的女子。才找到回去的路。我還在上學,一會兒遲到了,班主任會把我開除的。因為是逃課出來的。您可不要告訴老師,我們先走了。就說沒有看到哈!”
這個男子聽到她軟軟儒儒的聲音,總覺得那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那裏,就放他們走了。
他們不緊不慢遠離那些人的視線,東方晨清才帶著她回別墅。
二十分鍾之後,惜若坐在床上。他讚賞地看著她,“惜兒,你說的那些話可真高。成功的轉移了那個人的注意力,你把遇到我們的事放在中間。那個人即使想仔細分析,卻不知道你那條說的是真的。做你的敵人肯定很累。”
但是惜若又忍不住的想起離開之前他說的那些話。有些生氣,轉過頭去不理他。
他看到這樣的她,想去安慰。可是不知怎麼了,身體突然沒有知覺地向後倒去。
她本來想聽他說些什麼,可是卻聽到碰的一聲。回頭一看,卻看到他昏睡了過去。仔細一想,是不是剛才被車撞的後遺症。可是這也來的太是時候了吧!
隻能無奈的去門口叫人,把他送到後院趙霍那裏。
五分鍾之後,趙霍指責地說:“我都聽到傭人說,你們又鬧矛盾了。這次是幸虧他有武功反應快,隻是斷了幾根肋骨。否則,你就替他辦後事吧!剛才暈倒是上次失血太多,有些貧血導致的。我真是很佩服你們,真能折騰。舊傷未好,新傷又添。難道真的要等到一方離去,才知道珍惜彼此。如果愛他,就好好對他。如果不愛,永遠都不要相見。”
惜若聽到他的話,有些委屈。但是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幾分道理。她過了很久才開口,“我明白你說的這些,我想陪他一會兒。”
趙霍知道,此刻自己在這裏確實有些多餘。就悄悄的地關上門離開。
她聽到關門聲,才有些沒好氣地說:“別裝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故意不睜開眼睛,讓你的好朋友指責我。可是這次又不怪我,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