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就像是一頭困守洞穴、陷於絕境的母狼,準備把她碰上的任何東西都撕成碎片。
“去死!”
說時遲那時快,葉晴手掌心之中,忽然凝聚出一股氣勁,猶如銀蛇一般直搗向陳慶之的下顎處。
陳慶之麵無表情,眼中滿是輕蔑,根本一動未動,任憑這股氣勁打在上麵,卻被一陣無形波動自動隔絕在外。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修為依舊隻有煉氣期?到底是葉家的毀滅對你打擊太大,還是你根本不適合修煉?”陳慶之陰森森地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地靈根,如果你願意當我的爐鼎,以後我助你修煉道元嬰都不成問題!”
“呸!”
葉晴重重地啐了一口罵道:“無恥之徒,我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問題是,我就站在這裏不反抗,你也傷不了我分毫啊?”陳慶之笑吟吟地說道,捏著葉晴胸脯的手指猛地用力,疼得少女冷汗連連,臉上充滿痛苦。
“你這個走狗,鼠輩,雜種!”葉晴怒聲喝道,拚命扭動著身子。
陳慶之眼神一冷,哼道:“罵夠了嗎?”
一陣狂暴的威壓,不斷從陳慶之身上彌漫而出,化神期強大的修為,猶如泰山壓頂一般,讓葉晴趴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你我同屬大家族天資嬌子,就連修煉資質也是一模一樣,可如今,為什麼我能一飛衝天,成為華夏救世主,而你……卻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陳慶之冷笑道:“很簡單,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努力,奮鬥而來的……你這種從小在溫室長大,不知世間險惡的嬌弱花朵,怎能明白我這一路都多麼不易?”
“你說我是走狗?對,我是走狗,那又怎麼樣?等到有朝一日魔姑統一靈墟界,到時她為王,我為王之左右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們這些罵我走狗的人,不一樣要上來給我舔腳趾?”
陳慶之越說越激動,連忙滿是瘋狂之色。
“瘋子!”葉晴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的,我是瘋子,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瘋子!”
說罷,陳慶之猶如餓虎一般,壓在了葉晴身上,不顧少女哭喊掙紮,瘋狂撕扯著她的衣服。
麵對化神期的壓製,隻有煉氣期的葉晴就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扒得幹幹淨淨,一絲不掛,白皙的身子直接暴露在視野之中。
陳慶之捏著葉晴的下巴,見少女淚眼婆娑,冷笑道:“就知道哭?哭有用嗎?我當時被那些王八蛋踩在頭上的時候,還得強顏歡笑,還得裝傻子!我和你一樣,都是貴族子弟,憑什麼你哭了有人給你擦眼淚,而我不行?你給我笑,笑啊!”
葉晴滿臉痛苦,閉緊了美目,心中萬念俱灰,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陳慶之拍了拍葉晴豐滿的屁股,笑道:“怎麼,迫不及待想讓我幹你了?不好意思,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喜歡在外麵惹花花草草,不過嘛……你既然這麼饑渴,今晚我可以會想辦法滿足你!”
嗖——
陳慶之手指一點,虛空之中自動出現一根粗麻繩,將一絲不掛的葉晴綁了個結結實實,吊在了門簾身上。
隨後,陳慶之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鍾後,包廂的門開了,一個50來歲,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進來。
“陳大少,這個時間把我叫來,可是有什麼好事啊?”中年男子露出巴結的笑容,但他目光看向被吊在空中的裸體少女時,臉色頓時一變:“這……這是?”
“這是葉家最後的血脈。”陳慶之露出邪惡的笑容,手裏搖晃著紅酒,“怎麼樣馬濤,可有興趣試試?”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頓時震驚不已,顫聲道:“難……難道他是葉榮天的孫女葉晴?”
“不錯。”陳慶之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馬濤,我知道你這家夥,一直喜歡玩身份地位顯赫的女人,葉家的遺孤葉晴,應該夠顯赫吧?”
“……”馬濤驚訝地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問你一句話,倒是上不上?”陳慶之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
“上,當然上!”
馬濤嚇了一跳,連忙點頭,隨即看向那身材堪比模特的少女裸體,眼中露出一抹淫穢之色。
幾十年前,在陳慶之的“策劃下”,馬傲一家三口在外旅遊,突發“意外”死亡,唯獨隻有馬傲的妻子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