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就是突然被警察帶走,所以沒有拿走行李箱,當然來不及。”馮如玉誣陷道。
池語默真的覺得這人蠢的好笑的,“我人都不在,你們要翻我包早翻了,等到現在!”
“我們就是對你太信任了,所以沒有翻,而且,我們翻了,你還會承認嗎?就是要趁你在,你才百口莫辯。”馮如玉理直氣壯地說道。
池語默耷拉下眼眸,眼中沒有一點溫度,“別忘記了,現在的科學發達,這些首飾上可沒有我的指紋。”
“那是你擦掉了。”
“可上麵又布滿了秦以純的指紋,深的,淺的,塗了化妝品的,沒有塗化妝品的,麻煩你們要陷害別人的時候也動點腦子,各個像個腦殘一樣在我的麵前出把戲,你們覺得不累,我都看煩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好嗎?”池語默不耐煩的說道。
秦以純擔心的手都在顫抖著,問馮如玉道:“媽,真的是你放在小語包裏的嗎?”
馮如玉正想反駁,看秦以純透過來的祈求眼神,她也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未來女婿前出醜吧,現在宋家可是他們巴結的人家。
“趕緊拿著你的東西滾吧。”馮如玉死不悔改道。
池語默朝著秦以純伸手,“把東西給我。”
秦以純緊緊地握在手裏,“這個真的是我的了。”
“給,我。”池語默已經忍耐到了極致。
“那個是我們小純的東西。”馮如玉趕緊說道。
池語默知道他們不會給了,衝過去,去掰秦以純的手指。
“啊,啊,好疼,毅楠,媽媽,我好疼,你們快把她拉開。”秦以純哭著喊道。
馮如玉衝過去拉池語默的頭發。
池語默吃疼,死不放手,她一定要拿回媽媽東西的。
秦以純看快被池語默搶過去了,用力的摔了手中的香薰瓶。
香薰瓶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池語默看著地上碎了的瓶子,心裏一緊,腦子裏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定定地望著碎片,好像靈魂被抽走一樣,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她喜歡的男人,六年前被秦以純用不良的手段搶走,她什麼都沒有做,因為她覺得,能被搶走的東西不會是她的,被人用過的東西,即便是她的,她也不要了。
六年前,她被陷害謀殺,她除了離開,也是什麼都沒有做。
這次,她又被陷害成小偷,她想做的,不過是再也不會來這裏了。
可,她一次次退步,一次次忍讓,結果呢?
如果當初她還顧念那麼一點點親情,那麼現在,也隨著香薰瓶的破碎消失了。
她總是覺得,不要趕緊殺絕,不要去傷害別人,給人轉身的餘地自己才有大道可走。
她看起來好像很厲害,其實,她的心就跟她媽媽一樣軟,所以,她媽媽才死的那樣淒慘。
對傷害過自己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手下留情,隻會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自己。
池語默眼睛緋紅的看向秦以純,直勾勾的,朝著秦以純緩緩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