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如玉把秦明海的手給甩開了,趾高氣揚的說道:“雷霆厲算什麼東西,他的權力可以隻手遮天嗎?可以在秦州這個地方鬥得過我嗎?”
“你別無知,他在圈子裏麵我都不敢得罪的。”秦明海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你就是我們馮家的一條狗,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受夠了你的氣。”馮如玉轉身就走。
秦明海去拉她的手臂。
她指著秦明海的鼻子說道:“你再來糾纏,我就把你也弄到牢裏去。”
秦明海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對著馮如玉壓根就說不通。
他看向警察說道:“我娘們在胡言亂語,這個是我女兒,是家醜,麻煩你把人放了。”
“放什麼放,女兒是你的,不是我的,她搶了我的車就是搶了我的車,帶走。”馮如玉不耐煩的說道。
“必須帶走,什麼德行!”馮香琴去而複返,身後跟著三姑六婆的。
她們朝著池語默指指點點。
“這不是池語嗎?之前不是被賣了出去做雞女,怎麼還有臉回來啊?”
“就是啊,要不是秦小姐心好放過她,她早就入獄了。”
“是個殺人犯啊,怎麼好意思回來的,現在那個案件追訴期還沒有過吧,把她抓起來吧,看起來都是怕怕的,”
“你們看她妖裏妖氣的,肯定是在外麵賣了一個好價錢現在回來作威作福了。”
池語默緊緊的握住拳頭,腦子裏正在處理秦明海殺死她母親的信息,太過震驚,以至於腦子裏哄哄哄的響,周圍的一切都忽視了。
如果要證實這件事情的真假,她必須先找到當年那個中藥師父。
心裏,隱隱的發疼,以至於思維都變得遲緩,到了警察上,還處在震驚之中。
不一會,就到了看守所,被人猛得一推。
池語默瞪向她。
“瞪什麼瞪。”女警察厲聲道,把她推進了房間。
裏麵有一高一矮兩個男警察,冷冰冰得說道:“把衣服鞋子都脫了。“
池語默掃向警察,“我為什麼要把衣服鞋子脫了,你們憑什麼要我把衣服鞋子都脫了,就算有人告我搶車,你是不是也要聽聽我這裏的回答在進行判斷。”
“失主說你搶她的車了,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矮個字喊道。
池語默嗤笑了一聲,“人贓並獲,哪裏來的人贓並獲,你們在哪裏拿到的髒,是在馮如玉家裏吧,既然車子已經在她的家裏,這又怎麼算得了搶劫,既然搶劫都不成立,你們憑什麼抓我?”
警察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是平時,她們可能直接以暴製暴了,但是,聽說這兩天有人要下來查,他們不敢。
矮個子警察出去打電話了,不一會進來。
“局長怎麼說?”高個字警察問道。
“局長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客氣,把她得衣服全部脫了,拍照。”矮個子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