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把持不住。
昆遠低頭重新看著文件,說道:“知道早上我為什麼讓你看路旁的那一對情侶嗎?”
安白看他:“我還不太知道。”
昆遠說:“情侶就應該是早晨看到的那對情侶那樣的,女生主動點我認為很好,我們兩個似乎隻有我一個人在主動。小白,是我主動追求的你沒錯,但是你的反應好像完全不喜歡我,跟我不怎麼來電,我擔心我的所有付出都會白費。我三十多歲了,你耽誤不起我。”
安白覺得冤枉,沒有啊。某上司幹嘛突然一副不得寵怨夫“我要你負責!”的怪語氣。
某上司說完就繼續工作了。
安白坐在上司身旁總結了一下自己,好吧,好像確實不太主動,不敢太親密,但這並不是排斥親密,隻是心裏有擔憂才放不開。
可是主動的概念到底是什麼?她不知道。主動的範圍項目都包括什麼?主動吻他?安白望著某上司帥帥的側臉,隻是稍微YY一下主動的場景,都會臉紅如番茄。
過了一會兒,吃完冰激淩的安白說:“我吃完了,我去扔冰激淩的盒子。”
垃圾桶其實就在旁邊。
但是安白看不到一樣,去了別處的垃圾桶扔的。
去時的步子很慢,回來的時候也扭扭捏捏的步子很慢,是的,安白在糾結要不要立刻改正自己,跟他主動一下。
他低著頭,怎麼去?
角度根本不成立。
總不能是跪在地上,仰著頭找到他的嘴唇去吻。真的太難看。
昆遠正在認真的看著一組數據,這個時候安白突然過來從後麵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半跪在沙發上趴在他的背上,一臉尷尬的跟他說:“我在主動。”安白完全不知道,她說話時甜甜的冰激淩氣息全都呼到了他的耳朵裏。
安白並沒覺得這個樣子有什麼,小時候經常這樣趴在爸爸媽媽的背上撒嬌,長大以後,現在偶爾也會這樣趴在老媽的背上安慰老媽不要跟老爸生氣,不要吵架。
昆遠隻覺額頭的青筋一瞬凸起,被安白的胸壓著背部,這種感覺……
表現親密的時候不知深淺的安白被某上司壓在了沙發上,接吻難免,剛戀愛沒幾天的情侶便難舍難分,小嘴一張一合,很勾引人。
加上安白自責自己這個女朋友做的很不到位,便開始笨拙的試著回應他的吻,這無疑更是在他的身體裏和眼睛裏各點了一把烈火。
安白在他的身下感覺要被他折磨的死掉了,像是一尾失去水的小魚。
“不舒服了?”昆遠問了句,之後把她抱了起來。
安白太輕,他抱在懷裏隻覺得沒什麼重量。被他抱著的時候安白的一隻高跟鞋掉了,安白微動,昆遠把她擱在了辦公桌上說:“先別管那隻鞋了,讓我吻你……”說著便狠狠地含住了安白的那張小嘴,很甜很軟。
安白閉著眼睛覺得被他嘴唇和氣息碾壓的想輕聲的叫,不知道接吻為什麼要躺在辦公桌上被他壓著,從沙發上折騰到這裏來,他居然不覺得累。
還是他思想邪惡,似乎這樣的地點和姿勢確實,太……色……情……了……
某上司吻的起了興致,仍是沒忍住的把手伸到了安白的裙子底,手指碰到安白的斯密地帶和包裹在裙子裏的俏臀。
安白渾身發熱,掙紮,不習慣被男人這樣碰身體。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就在安白的腦袋旁邊。
昆遠氣憤的抬起頭望了一眼電話,安白迅速逃離他危險的胸膛下,邊往出走邊整理衣服,臉紅的發現自己的裙子被他手掀開,白白的腿根都露了出來。
腿上一塊皮膚,有明顯被他抓疼的痕跡和感覺。
出了辦公室,安白去茶水間裏喝了半杯水讓自己快速冷靜一下。
一個下午,安白沒敢再去他的辦公室。
到了下班時間,電梯門開,安白卻看到蘇景的老公西裝革履的抱著孩子過來這一樓層。
安白站起來說:“顧總。”
顧懷安了解情況,早知道安白跟昆遠在一起了,他說道:“我開車去接蘇景,大概來回要兩個小時,不太方便帶著孩子就不帶了,你跟昆遠下班後直接抱你們家去就行。”
安白皺了皺眉,什麼是“抱你們家去”就行?你們家去……耐人尋味……老板說話都這麼意味深長嗎……
“好的,沒問題。”安白抱過走路不太穩的顧想想。
老板大人走了。
安白哄著顧想想說:“你爸爸去接你媽媽了,跟阿姨去見裏麵的壞叔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