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遠就站在距離安白不到半米遠的地方,薄唇緊抿,雙眸因為眼前的人而更加深邃,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一步,這個距離還好,並沒有讓安白覺得有任何危險。但是男人低頭望著靠在樹邊跑不動了的她,身體裏的獸姓卻在逐漸蘇醒。
安白真的很熱,要虛脫了,不停的喘著氣平複著心跳。
突然之間,安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封住了口,堵得死死的,被剛才還站在麵前的男人攬入懷中,那雙男人的大手圈住了她的纖腰。
安白身子小,累的虛弱,在他的強勢下幾乎覆沒,附近無人的樹下她跑都跑不了的被強吻著。兩隻手抓摳他的腰身,卻發現他的身體好硬,摳不動他,要抬腿踢他,卻被他抵製的動彈不得。
隻是吻了一會兒,口中已經被他侵占的徹底,小嘴濡濕。
昆遠沒有停止吻她,喪失了理智,感覺到她皺眉唔聲不清地說著舌頭很痛,但是他仍不想停止這個快要窒息的吻。
不過他也不敢把手伸進襯衫裏摸她的肉一體,隻敢隔著襯衫用力的擁緊她的身子,讓她緊緊地貼著他起伏的胸膛。
吻安白的時候,那種酥麻的快感很快就竄上了他的脊椎骨,讓他異樣的癡迷。
不知道是多少分鍾過去,他抱著被吻懵了的安白站在大樹下,舔吻著她非常白皙卻被一層香汗沾濕的脖頸,以及鎖骨。
像是剛歡一愛一場過後的狀態,他想表達的話從薄唇間講出:“小白,現在你應該感覺到我喜歡你了。花言巧語其實我不太會說,否則就不會每次都用鮮花西餐這種俗套路,讓那些女人跟我回家一趟應付長輩。”
安白抬起一隻手,望著小嘴打量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總經理。
昆遠知道安白受驚了,眼神裏充滿愛意的望著她,薄唇輕吻了一下她擋住小嘴的那隻小手,依舊把她柔柔軟軟的身子壓在樹與他的身體之間:“我對你是認真的,別害怕。”
安白怎麼可能不害怕!!
怕死了!
晴天霹靂!
被總經理強吻了,被總經理表白了!
安白說:“叫我去做墊背的?”
這一刻她還是不相信總經理說的鬼話。嘰裏呱啦的把總經理的媽媽懷疑的事情都說了,然後安白明確表達,她才不會做那個墊背的!
安白雙腿顫抖,啊啊啊,怎麼辦,感覺像是被總經理那根邪惡的東西紮到了,不然什麼東西這麼硬,稍微一動就被戳到。
臉紅不已,隻想跟總經理保持距離。
昆遠搞清楚了到底怎麼回事,條理清晰的跟安白解釋了一番自己什麼情況,並沒有安白和媽媽想的那樣複雜。
他愛女人,尤其愛懷裏的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女人。
安白徹底呆住了,失去思考能力和做出行為反應的能力。
昆遠重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要著她嘴裏甜美的津液,氣息在旖旎的唇舌接觸中逐漸升溫。
安白猛地一把推開了他。
昆遠後來沒有再用力的抱著她,所以才讓她成功的推開,想看看她的反應。
……
別墅那邊,爺爺奶奶應付著兒媳婦和兒媳婦帶來的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據說是要介紹給孫子的。
奶奶生氣。這個兒媳婦是添亂來的吧?知道小遠昨晚住在這裏,就帶著女人上門來給兒子看了。當這是什麼?當這是買丫鬟啊?相中了付銀子留下?
奶奶擔心小白那丫頭跑步回來誤會,好不容易暗示了小白說我孫子在追求你,懂沒懂呢還不知道,兒媳婦這就帶來了負能量!
好不容易把負能量打發走,老太太上樓吃藥,就瞧見孫子和小白跑步回來。隻是好像不太對勁兒。
孫子在小白的身後解釋著什麼,而小白低頭在前麵走得很快,不抬起頭奶奶都知道,小白丫頭的眉毛皺著呢。
安白匆匆忙忙的走進來,隻想換衣服離開!
昆遠隨後進來,男人天生就是有一種這類心裏,他覺得安白隻是在跟他鬧別扭,第一次吻,簡單的蓋了章,第二次吻,算是在她全身和心裏都蓋了章,她屬於他,隻屬於他。她什麼感受他不知道,但他確實是這種滿足的感受。
爺爺叫住:“小遠,你媽剛才帶著一個姑娘來的,說是給你介紹。”
昆遠說:“我不需要。”
安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疾步上樓><
奶奶邊下樓邊故意的說:“那姑娘比不上小白的一根頭發。顴骨高的能搗蒜,再加上一個大餅臉配著王八綠豆眼。醜到奶奶了。”
保姆偷偷的拍了拍胸口,咳嗽兩聲,老太太就算是為了討好小白,也不至於把人家姑娘說成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