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
蘇景伸手拿起手機來看,短信上顧矜東說:“蘇景,郝米那丫頭說你要跟我哥離婚?你什麼情況?”
郝米這個大嘴巴!
蘇景打字回複:“不方便詳細的說,但是你哥是什麼樣的男人你還不知道?顧矜東,他問你什麼你都不要說,否則以後我們不是朋友。”
回複完短信,蘇景等了一會兒。
手機很快響了,他在短信上說:“不說就不說,是該殺殺他的銳氣!還有,我的東是繁體字的東,不是這個東,以後注意。”
蘇景無語的關了手機,扔在一邊!
一夜無夢,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是星期六,蘇景上午去了醫院看姐姐蘇忱,中午吃了飯立刻返回公寓,收拾好東西,想要趁顧懷安回來之前搬離他這裏,其他事情,公司裏碰見了再談。
下午兩點,蘇景打給了郝米過來幫忙。
蘇景自己拿著一個行李箱,郝米一手抱著貓,另一手拎著貓的房子。
顧矜東倚著車門,雙手插袋,皺著眉頭給麵子的過去打開車門,並且打開後備箱門,完全沒有接過去東西幫忙放在車裏的意思。
“十年如一日的不紳士,一點長進沒有!”郝米損了他一句。
顧矜東咳了一聲,說:“再跟我講一句沒有用的,我的車就不讓你坐了。”
郝米咬著嘴唇,乖乖閉嘴。
放好東西的蘇景抱過貓,坐進車裏。
顧矜東跟郝米也前後上車。
銀色跑車行駛在大街上,顧矜東說:“蘇景,你從他這搬出來了,回頭他要知道是我把你接走的,非剝了我一層皮不可。”
“他不會知道。”蘇景心裏想的卻是,我在他眼裏並沒有很重要。
離開多天,蘇景又回到了她這簡陋的房子。
三個人,一隻貓,都在門口,開鎖的很快也來了。
蘇景過來時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這邊的鑰匙,搬去顧懷安那邊的時候蘇景記得自己帶鑰匙了,但又記不真切,不是丟了,就是鎖在了這屋子裏。那開鎖的人手裏拿著一個鐵鉤子,從防盜門貓眼伸了進去,手上一動,防盜門立刻開了。
“45塊。”郝米拿出錢,給那開鎖的小哥。
開鎖小哥不滿的說:“講好的50呢?”
“沒有了嘛……要不你給我個電話,我有了給你送過去?”郝米說。
開鎖小哥嘀咕了一句什麼,拎著鐵鉤子下樓離開。
顧矜東抬手戳了一下郝米光潔的腦門:“什麼時候這麼窮了?五塊錢而已!”
郝米把行李箱往裏拎著:“開個鎖太簡單了吧,畢業找不到工作我們都去學開鎖。”
行李箱郝米負責拿到臥室去,蘇景輕輕踢了一下盯著郝米不住看的顧矜東:“幹嘛,看的眼睛都直了。”
顧矜東訕訕地笑:“有嗎?”
蘇景是覺得,好友如果能和好友湊成一對,那麼她是樂見其成的,隻是婆婆太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