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傅總您怎麼在這兒?沈總,你和傅總有約?”剛剛紳士給沈妍開路的男子看見這一幕,驚訝的不行,詫異的問道。
他好不容易才和沈氏談成這單生意,傅氏不會要來橫插一腳吧?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沈妍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連看都不看傅澤。
不認識?傅澤聽見這句話後瞬間清醒了過來,抬頭看向沈妍。不過,對上的卻是她冰冷的眼眸。她的眼底現在除了嫌棄,再也沒有多餘的情緒了。
他心中一顫,激動的喊了起來:“你不認識我?沈妍,你說你不認識我?你怎麼會不認識我?”
說著,他就預備衝過來抓住沈妍的雙臂,好讓她看個清楚自己的麵貌。可是卻被沈妍身邊穿著西裝的男人一把攔住,還把沈妍護在了他的身後。
“傅總,今日是我與沈總談生意的日子,她是我的客戶,您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說著,那個男人對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小聲的說道:“馬上護送沈總離開。”
說完,沈妍看都不看傅澤一眼就跟著那位報表離開了。傅澤想追上去,卻被沈妍前麵的男人死死的攔住,不管他怎麼威脅,對方就是不讓。
“沈妍,你回來,沈妍,妍妍!”傅澤拚命的呼喊著,沈妍卻連頭也不回。他心底暴怒,衝著眼前攔著自己的男人吼道:“給我滾開!”
由於喝了太多的酒他腳步都有些不穩了,想一拳揮過去卻被那個男人輕鬆躲開。男子不急不緩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沈妍的身影已經不在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今天多有得罪了,傅總,沒什麼事情我就告辭了!”男子匆匆說完就離開了,不想再招惹他。
傅澤他可惹不起,今天看起來他應該是喝醉了,自己還是早走為妙。那個男人腳底抹油似的,閃的特別快。
心裏卻被嚇得半死: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出來談個生意還遇到這位活閻王。隻求他不記得自己了,不然以後怕是有的受了。
傅澤才不管那個男人是誰,他現在隻想見沈妍。便匆匆追了出去,馬路上車來車往,卻早已不見沈妍的身影。他心底一沉,跌坐在酒吧的門口。
腦子裏又升起了一陣無力感,她回來了,卻說不認識自己了。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就在傅澤快要倒下去的時候,一道刺眼的光撒在了傅澤的臉上。他皺了皺眉頭,抬手擋了擋,接著就暈過去了。
腦袋痛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宿醉使傅澤緊緊皺起眉頭,就連俊秀的麵龐上也平添了幾分扭曲的痛意。
他的胃裏難受,掙紮著要吐,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絲昨天晚上破碎的畫麵。
“沈妍!沈妍!她回來了!”昨夜的記憶湧入腦海,他去酒吧買醉,然後看見了沈妍。她回來了,可是她現在又在哪兒?
管家聽見房間傳出動靜,急忙端著胃藥和一杯熱水進屋。還沒有開口說話,手上的托盤就被傅澤整個撞翻在地,玻璃杯也碎了一地。
“她在哪兒?人呢?”傅澤抓著管家的手腕,猩紅的雙眼盯著他,大聲吼道。
管家被吼得三魂離了七魄,半天才反應過來。接著他扶著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的傅澤,不解的問道:“少爺,您說誰啊?誰回來了?”
“沈妍!她人呢?去哪兒了?”傅澤的腦袋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聲音也不由得小了下去,但還是在追問沈妍的消息。
夫人?管家嚇了一跳,隨即滿臉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傅澤,歎了口氣。
都已經五年了,少爺還是放不下。昨晚他半夜未歸,是自己帶著一群保鏢找了好久才在酒吧門口找到醉死過去的他,嘴裏還不停念叨著夫人的名字。
好不容易今天醒過來了,怎麼又成了這幅樣?。
管家心疼的看著傅澤,扶著他坐下來。然後一邊蹲下來收拾摔成碎片的玻璃杯,一邊耐心的說道:“夫人都已經失蹤五年了,少爺,你就別再這麼逼自己了。放過自己,也放過夫人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夫人的魂魄也會不安的。”
管家一直都認為沈妍已經死了,他想勸傅澤放下。畢竟他還這麼年輕,三十出頭的年紀,又有這麼大的企業。需要找個知心的人陪在身邊,生個孩子傳宗接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