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神了!”
“神醫啊!”
“難怪這位小醫生這麼年輕就拿到了中西醫雙學位,果然有真本事啊!”
“你胡說什麼?人家是大醫生!怎麼成小醫生了?”
辦公室外麵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全都一臉驚喜之色。
“長見識了!真的長見識了!藥原來還可以這個用法!”江歲寒使勁按了按鼻梁上的眼鏡,喃喃說道。
“行了,行了!病人也好了,大家熱鬧也看夠了,還是都回去吧。我們還要辦公呢!”張輝開始驅趕外麵的圍觀者。病人雖然好了,但是這家夥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原本想讓龍飛栽個大跟頭,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結果!
陳福的臉色也不好看,好像死了爹娘一樣。之前龍飛說他庸醫害人,生生把人治壞了,他還能狡辯,現在龍飛把病人治好了,就是辦公室外麵的那些醫盲也知道龍飛的話是正確的了。這家夥算是聲名掃地了。
龍飛又給病人重新開了一個藥方,為了保險起見,他將附片的量減半,然後又加了幾味藥,鄭重叮囑了病人家屬的煎熬方法,然後才讓對他千恩萬謝的一家人離開了。
等到辦公室裏重新清淨下來後,陳福忽然說道:“龍醫生果然是回春聖手,不如借著剛才讓病人起死回生的勢頭,現在就去看看那個暴聾的病人吧?”
這家夥可沒安什麼好心,龍飛剛剛治好了一個疑難雜症,算是在辦公室證明了自己。如果他現在去看那個暴聾病人,結果治不好,剛剛樹立起來的形象也會迅速降低。
江歲寒有些聽不下去了,於是接口道:“陳醫生,你這話就不對了吧?那個暴聾病人半年時間走遍了大江南北,都沒治好病,我們大會小會開了不少也沒拿出一個合理而有效的治療方案,你現在將他又推給龍醫生,是不是有些過了?”
陳福看到龍飛沒說話,江歲寒卻蹦躂了出來,於是臉一沉說道:“江醫生,你這話什麼意思?龍醫生的水平你剛才也看見了,難道我讓他去看看病人有什麼錯嗎?怎麼就成了我往他身上推了?如果病人來到醫院,我們誰都不接,那我們還算什麼醫生?”
江歲寒剛要再反駁一句,卻聽到主任張輝說道:“都別說了。龍醫生現在也是我們中醫科的一份子,我們現在遇到了困難,他也應該參與進來。你說是不是?龍醫生?”
“張主任說的極是,我馬上就去病房。”說完後,龍飛又扭頭看著陳福,微微一笑,說道:“陳醫生,我剛才給你解了圍,你欠我一個人情!”
陳福心中不禁暗罵龍飛混蛋,剛才他還當著那麼多人說自己把人治壞了,讓自己顏麵掃地,現在竟然說自己欠他一個人情!這不是欺負人嘛!
然而這話陳福還不敢說出來,因為龍飛的話也的確沒錯,剛才如果不是龍飛讓那個病人病情好轉,恐怕就算那一家老少不把陳福生吃了,也會向陳福索取巨額賠償金,至少後麵的治療費用肯定要讓陳福給他們支付。最後少不得弄得整個醫院都沸沸揚揚,說不定陳福還得被醫院處分。
“好吧,我欠龍醫生一個人情。改日一定好好報答。”陳福努力調整臉上的肌肉,露出一個生澀的笑容。
“陳醫生對我這個人可能不太了解,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欠我仇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對我來說太遙遠,有仇我一般當天就報了。當然,我和陳醫生之間並沒有仇恨,所以陳醫生完全不用擔心我的報複。我的意思是說,我這人不但不喜歡別人欠我仇恨,我也不喜歡別人欠我人情。陳醫生欠我一個人情,這讓我心裏很別扭,要不陳醫生今天就今天報答我吧?哦,至於以身相許那樣的話,就不要說了。”龍飛笑眯眯的對陳福說道。
陳福聽著龍飛的話,臉憋的好像紫茄子一樣,這特麼哪裏是讓人還人情啊?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陳福吭哧半天,臉上表情才恢複正常,說道:“龍醫生打算讓我怎麼報答?”
張輝聽著陳福的話,心中不禁輕輕歎了口氣,他非常清楚,陳福這句話出口,無形中讓龍飛在辦公室的形象又拔高了一層。
江歲寒和另一名醫生則將目光投向了龍飛,想聽聽龍飛到底想讓陳福怎麼報答他。他們已經看出來,龍飛絕不是好欺負的人,陳福可能要吃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