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麵字跡,閆容瑾就認出是南陵那邊遞過來的。
“什麼時候收到的?”
“回皇上,昨夜半收到的,當時皇上已經就寢,屬下不敢驚擾皇上,故而才等到現在呈上。”
“下次不管什麼時候收到信,隻要是南陵來的,都即刻呈上!”
“是。”察覺皇上動怒,遞信的人惶惶。
彭叔見狀,揮揮手把人遣退,回頭想說點什麼時,見男子已經拆了信閱讀。
繼而,微沉臉色突然呆滯,眸中現出潮湧。
“皇上?”彭叔皺眉,心下立即起了猜測,“可是南陵王來信,說了什麼?不會是……要皇上給郡主挑人吧?”
那皇上也太難了!
閆容瑾搖頭,在旁邊椅子上慢慢坐了下來,眸心依舊有東西翻湧,呼吸隱隱沉亂,“彭叔,去通知一聲,今日免朝。”
“皇上?發生何事了?”彭叔驚訝。
以前再忙再累,遇上多大事,皇上都從未免過早朝。
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麼。
男人很快就給他解了惑,“彭叔,南陵王邀朕競選。”
“競選?……”他的話,讓彭叔一張老臉黑了紅,紅了黑,“這怎麼行!皇上是君王,從來隻有君王選妃,可沒有君王競爭為婿的!”
傳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皇上,你萬萬不能……”不能答應!
後麵幾個字被男人打斷,他淺笑道,“朕應了。”
“……”
不多看彭叔臉色,閆容瑾將手上信紙捏緊,指尖剛好蓋住了信紙上最後幾個字。
窺不得。